意她的构想,并打算赌一赌,这已经比她预想的要好很多了。
她唤来红枣给她更衣,她要去铺子看看,可她刚走出卧房却被纳兰宵拦住了,纳兰宵冷着脸,“萧娘子这是又要去哪儿?”
萧雨兰道,“只是去铺子走走。”
“你这身子骨,别说是去铺子了,就算是走出这院子也难!”
言罢,他示意红枣扶她进屋休息。
萧雨兰无奈,只好退回廊下,老老实实地跽坐下来。
其实她的身子她自己心里倒是有些数的,根本没有虚弱到像他口中说的那样,只是看纳兰宵那般严肃,她也只好作罢。
在这个院子里,除了菲香,怕也没人能治得了他了。
“菲香去哪儿了?”她问。
红枣道,“我们几个从侯府出来后,羽香说是要回乡看一眼,菲香怕她一个人路上不安全,便跟着了,算算日子,大约还有十几日她们便回来了。”
“羽香是哪里人?”
“听说是东海人。”红枣道,“只是她自小被卖进京都,在奴隶场待了几年,怕是思乡得紧。”
萧雨兰抬眉,“你是哪里人?”
红枣微微一笑,“婢子算得上是半个家生子,婢子的母亲在老夫人身边侍候过几日,后来被老夫人送去了农庄,婢子便是在农庄上降生的。”
家生子算得上是死契了,她只道,“以后,我在何处,何处便是你的家。”
“多谢娘子。”
萧雨兰看了看四周,确认纳兰宵去后院煎yào后,她才低声道,“侧门可有人?”
红枣摇头,“马车可去侧门。”
真是深得她意,她又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拦她之后,她便提起裙摆,与红枣相携往侧门而去。
马车早在侧门恭候多时,萧雨兰迅速钻进了马车,往最近的一家兰馨斋而去。
银耳正在兰馨斋里布置栏目,见萧雨兰来了,慌忙前来迎接,“娘子,你怎么来了?外面风大,快进屋!”
银耳虽只是个侍婢,但办事的本事却一点也不输于外面铺子里正经的掌柜,抬眼望去,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