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局,然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到如今,也只有薛丘解出来了。
萧雨兰站在棋馆中那面大大的棋面墙看了许久,店中伙计在一旁不停得同她讲述着当年薛丘是如何如何解开此局的,面上满是自豪,说得像是他自家孩子解的局一般。
她原来只知落霞棋馆的名号,却也没想到竟与薛丘有这般渊源,她看了许久,随手在棋面上点了一个地方,“此处可落子。”
伙计一愣,“娘子,您若是在此处落子,己方可是损伤大半了,得不偿失啊。”
萧雨兰微微一笑,“当真损伤了吗?”
说罢,她扭身便往棋室而去,只留下伙计在棋面墙前苦思冥想却又不得其法。
这几日易洺有公务在身,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疲惫,但这也掩盖不了他此时的喜悦,见萧雨兰应时而来,他更是激动得双手有些颤抖。
两人在天字号棋室落座,室中有一张棋台,此时正有一副残局,想来是方才易洺等候之时的自娱自乐,萧雨兰瞥了一眼,局面有些混乱,想来他此刻的心情也十分之微妙。
她一进门便与他福了福身,“易郎君安好。”
易洺慌忙起身,请她入座,“听闻萧娘子家中三郎除夕落地,我还未来得及祝贺,正好前些日子,我那在西蜀的表兄给我捎了些特产,有一些是小郎君的物什,我也无甚用处,也不知萧三郎可喜欢?”
说罢,他从一旁拿出一只十分精致的匣子,打开放在她面前。
里头果真有好多稀奇玩意儿,有些她还叫不上名,她微微一笑,“多谢易郎君厚爱,可我家三郎不过百日,这些玩意儿大约不大会顽。”
易洺笑了一声,“是我大意了。”
“不过,我家二郎倒是个顽这些玩意儿的年纪,小女替二郎谢过易郎君了。”萧雨兰示意红枣将匣子收好。
见她收礼,易洺暗自长吁一口气,“萧娘子近来可好?”
萧雨兰直言不讳,“不大好。”
易洺一愣,“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萧雨兰犹豫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