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满手触目惊心的红疹子清晰可见,竟叫黑影目光一沉。
没想到堂堂武安侯府竟是这般虐待嫡女!
房门被轻轻打开,银耳捧着一碗yào进来,“yào好了,有些烫,一会儿咱们再喂给娘子吧。”
红枣微微颔首,继续给床榻上的人擦yào。
月光淡淡得打在黑影旁的柱子上,使得他所隐藏的地方更黑了,良久,黑影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红枣给萧雨兰抹上最后一点yào后,萧雨兰的手动了动,冰凉的感觉沁在肌肤里,真叫她尝了个冰火两重天,她缓缓抬起眼皮,视线中出现的则是两个红着眼眶的侍婢,银耳又没忍住哭了出来。
“哭什么哭,方才便一直哭哭叨叨的,可烦死了。”萧雨兰指着她笑着。
其实满脸的红疹子笑起来十分不雅,可依旧将银耳逗笑了,她带着哭腔回她,“婢子就要一直这般哭哭叨叨的烦娘子哩!”
萧雨兰温柔地拍拍红枣的手背,“如何了?”
红枣点点头,“放心吧娘子。”
这话听得银耳满脑子皆是浆糊,她本想问个仔细明白,可一想到自己那本就不好使的脑子,便自觉地将问题吞了下去,只端起yào碗给萧雨兰送过去,“娘子既然醒了,便将这yào喝了吧,医者说,这yào娘子醒了就要喝的。”
萧雨兰皱了皱眉,但碍于银耳的强势,也只好捏着鼻子强行灌了下去,满腔的苦味瞬间将她的理智升满,一个极为满意的笑容浮现在了脸上。
看来这回的花食宴,她可以不用去了!
只要避过花食宴,她便再也没了见薛丘的机会,眼不见为净,她竟是能遇见自己以后的生活有多么的轻松快活,再寻一个一心一意真心为她好,将她捧在心上的夫君,这辈子便更加和顺美满了!
什么首辅大人,什么一品夫人,她才不做!谁爱做谁做!
红枣心有余悸,“娘子也不提前告知婢子,吃食榛子会害这般严重的病症,害得婢子好一顿担心,之前银耳只说适当吃一些只会起疹子,可娘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