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尝尝?”
银耳被自家娘子惹得瞬间没了火气,她只好撇着嘴将脸别到一边,双手叉腰,装作极为生气的模样,好半晌才道,“娘子,咱们银子可不多了,下个月的月例还要再等小半个月呢,咱们能不能……”
“莫急,银钱自会来的。”萧雨兰虽被绷带蒙住了脸,但那一丝不苟的笑意依旧从她那对无双的桃花眼中展现了出来。
她将一张纸摆在案上,上头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她唇角微勾,指着上头的字道,“这是今早我让菲香去东市拿回来的。”
密密麻麻的字迹看得银耳一阵头晕目眩,她极委屈地撇着嘴,“娘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婢子识不得那么多字。”
“这是东市所有糕点铺最出名的点心单子以及一品斋的所有点心目录。”红枣同她解释。
满院子的侍婢中,除了红枣便只有菲香一人识字,她的父亲是个入了罪的秀才,后来判了斩刑家破人亡之后,被买进府中。
萧雨兰还是昨日在廊下看书时偶然发现的,她极满意地对着这张纸点点头,字迹还有几分娟秀。
银耳不解,便有话直说:“娘子要这些点心目录做什么?”
萧雨兰不经意地笑了一声,“有人告诉我,女子也可以不依附男子而活,我想试试。”
两个侍婢豁然震惊,萧雨兰方才的话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就连沉稳的红枣也有些慌乱,“娘子,您是想要做甚?”
“从商。”萧雨兰面带浅笑,神色沉稳,看上去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两个侍婢被她的这两个字吓坏里,自古女子便一直依附男子而活,长此以往,人们便认为,此为天道。
是以萧雨兰方才那般说,便是在逆天。
士农工商,商者最贱等,萧雨兰是武安侯嫡女,堂堂贵女竟要从贱,这话更是吓得两人连连跪下,“娘子,不可啊!”
“有何不可?”
萧雨兰眼神微眯,曾经的她的确会认为贵女从商乃是个大逆不道之举,但自从在河东水涝时,她误入一处农庄,遇见一位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