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到了那家客栈。
这客栈设在城外,方便天色渐晚时来不及进城的旅人歇脚,今日未曾进城的旅人很多,他们好歹才要了两间房。
两个侍婢扶着萧雨兰进了房间,忍了一路的银耳终究忍不了了,“娘子,咱们遇刺,何不差人去阿木奇那儿求助?为何要来这里啊?”
红枣却道,“娘子想做什么定有她的缘由,咱们只要时时刻刻护着娘子便好。”
银耳不解,但听她这般说也只好作罢,好一会儿她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红枣抿唇不语,她越是这样银耳越是气愤,“你们!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我虽不如你聪慧,但我也不蠢笨,你若事先告知,我也好提前做个准备不是?”
红枣轻叹一声,“我们并没有什么事瞒着你,娘子想做什么,若是娘子不说,咱们做侍婢的岂能窥探?”
“好了。”听着两人一唱一和,萧雨兰终究开了口,“你们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便是,何必左一句右一句的在我耳边试探。”
银耳撇了撇嘴,“娘子,婢子就是不明白。”
“有什么不明白的?左右就是有人想要杀我。”萧雨兰道。
“是何人要杀娘子?”
萧雨兰摇摇头,“目前我还不知晓。”
“竟连娘子都不知晓……”银耳揪了揪衣角,“那咱们眼下是要逃命吗?”
红枣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既然咱们都已经在这儿住下了,那咱们娘子自然已经想到法子了,咱们且护着娘子便是了。”
银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其实她还有一个疑问,城门外站了好些兰馨斋的伙计,为何娘子视而不见呢?
她带着这个疑问歇下了,大约是因为白日里的那场刺杀,她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便也只好起身,打算守着萧雨兰。
谁知自家娘子竟也没睡。
“娘子?”银耳道。
萧雨兰眉头紧蹙,在案前跽坐着,烛光摇曳,映在了她的脸上,更显得妖媚了几分,她正对着案上的一杯茶入神。
银耳见此,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