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留意到魏霁的神情,她回眸望着莫名停顿住的魏良晔,微微有些不解:“你说……这事怎么?”
被直接点到头上的魏良晔冷汗都下来了。
“没、没什么。”状况糟糕到了极点,他竟然突然开始往好处想了,沈容倾要是介意别人送给魏霁“定情”的荷包,也就是说她还是在意这个人的吧。
她可能只是不知道朝堂里面这些弯弯绕绕的事,稍微告诉她些,她应该也会理解的。
魏良晔不出声,沈容倾险些忘记了他的存在。现在一提她倒是有了些思路。
这小荷包昨日还不在魏霁身上,今日就凭空出现了,在这期间魏霁并未出府,王府里的丫鬟各个心灵手巧得很,断不会秀出这样的荷包,那么很有可能便是魏良晔将东西带进来的了。
沈容倾莫名联想出了一幅某个姑娘托他向王府里转jiāo荷包的场景。
正想着,原本攥着荷包的手中忽然一空。沈容倾下意识地抬眸,发觉自己手里的东西已经移动到了魏霁手中。
小荷包被那人修长的手指挑着显得极为的不搭调,魏霁握在手里认真瞧了瞧,忽而轻轻一笑:“怎么?我就不能被人思慕了?”
他是在反问着沈容倾的上一句话。
沈容倾停顿了片刻,朱唇紧抿:“当然可以。”
此言一出,魏良晔感觉这里已经不需要他的存在,赶紧不声不响地往外溜。
里间的大门悄无声息地开了又关,两人谁都没往那边看。
魏霁起身走到沈容倾身后,低声在她耳边哄了一句:“人不大,脾气倒不小。”
他将荷包重新扔到桌上:“不是我的。”
沈容倾莫名红了耳尖,不知道是因为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是因为他说的话。
“我……我又不在乎。”
魏霁眼尾微挑,似有不悦地将人圈在了手臂和书案之间,他语气危险:“一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