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了点头,起身行了一礼:“那殿下多……”她原本想说最近天气转凉多添件衣裳,可话到了口边却蓦地想起了昨日的赌约。
沈容倾轻咬了下唇,及时收声。
魏霁回眸望着她,狭长的凤眸轻眯:“什么?”
沈容倾立刻摇头,她重新垂了视线低头福了福身:“臣妾恭送殿下。”
魏霁望了她一会儿,没再说什么,转身而去。
沈容倾听着身前的声音渐远,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
还好忍住了。
……
自那天起,一连两日沈容倾未见到魏霁的人影,就连枫澈也被带去了不在府中,一时间让她连个能询问的人都没有。
说起来她之前从未关心过魏霁都在做些什么,只知道他很忙,像是在追查着什么事情,又像是有处理不完的公务。不是出门就是待在书房。
有好几次她去见他的时候,都撞见他手里握着类似书信的东西,魏霁虽从未避讳过她,但以她的立场并不适合多问,便索xìng当作没看到,识趣地只字不提这些事。
不过像如今这样接连两日未瞧见人的情况实属少见,沈容倾忍不住多想,又隐隐有些担心。
江先生那日临离府前叮嘱给枫澈的话,她无意中也听见了几句,无非便是什么让王爷按时服yào,多注意休息什么的。
也不知枫澈好好传达了没有,可转念一想,以那人的xìng子,劝是谁也劝不动的。
沈容倾莫名有些心神不宁,索xìng趁着屋中无人,翻了几张信纸出来,写写字,静静心。
她的房间是原原本本按照她从前在安南府那件屋子布置的,相同的位置上也有一张书案,上面摆着笔墨镇纸,东西十分齐全。只不过碍于她眼睛不大方便,这些东西很少有能用到的时候,不过像今日这样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屋中时,拿来练练字还是可以的。
正常练字用的宣纸这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