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魏凌闻言,微微颔首:“原本没觉得你能找过来,所以孤也做了些准备。”
从前的旧部确实被魏策迫害了不少,但这并不代表就是全部了,许多人暗暗在朝中蛰伏着,隐瞒身份,虽然旧主不在,但一份忠心是无论他的生死都不会改变的。
“何时起兵?”
“随时都可以。”
有些东西,也该物归原主了。
……
魏霁进了屋,沈容倾一直待在院子里也听她父亲讲述了不少这些年发生的事。
那年大军被围困,朝廷迟迟不派援军,若是继续僵持下去不但整支军队会全军覆没,所守城中的百姓亦会被西戎人所残害。
从援军没有如约而至的那一天,魏凌就明白皇帝的意图了。他信了小人的谗言,信了那些伪造的证据。那道唤他回皇城的圣旨不过是道幌子,大军被围困让他如何出的去,明明前方大战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程度,却被人传成西戎军队还未到,太子执意领兵将功赎罪。
不仅如此,布防图也被人泄露了。
除了领兵而起,似乎已经没有了其他出路。
结果无疑是惨烈的,大军全军覆没,可却为身后无数城池更改布防换来了最宝贵的时机。
魏凌重伤昏迷,身为副将的沈承严拼死保住了太子的xìng命。几经辗转,唯一幸存的几个人逃离到了此处。
太子一日未醒,他便一日不能回去。即便再惦念生活在皇城中的妻女,为了不给他们招致杀身之祸,他从不曾写过一封书信。
唯有那一次,沈承严将那些年所搜集到的证据送还到了府中。然而正如沈容倾后来所经历的那样,那锦盒里的内容一直未被人破解,直到她和魏霁拿到里面的东西,方才知晓他们所在的位置。
沈容倾听着她父亲地讲述,才知道原来院子里不止他们和神医三人。那年逃出来的还有三个侍卫,一个伤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