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不肯承认,江镜逸又换了个问法:“那姑娘人如何?”
魏霁脑海中浮现起她今天早晨额头磕在凳子上的场景,简短地开口:“傻。”
江镜逸一听这个就觉得有趣,起身拎了yào箱:“那我得去看看。”
魏霁蹙眉,似有不悦:“回你的yào谷去,现在不出发,天黑可赶不上了。”
江镜逸很想质问他还有没有人xìng,他这刚刚进门椅子还没坐热呢,就要轰他走了。
“我不回yào谷,来都来了,得在皇城卖点yào材再走。再说了,谁知道你哪天又要把我喊过来了,天天在马背上度日,有意思么?”
魏霁毫不留情地指出道:“你可以坐马车。”
江镜逸将手一挥,“不看了不看了,您另请高明吧。咱们就算是割袍断义了。”
魏霁根本不信他会割袍,谁人不知传说yào谷中流传着一件百dú不侵的至宝,就是江镜逸身上穿的这件锦袍。
不过说是百dú不侵,其实也没有那么强的功效,防一防暗算还是可以的,所以每每出门,他都会穿上。
江镜逸不知自己是看病来了还是受气来了,咽不下这口气,直接开了一张yào方:“一日三次,每次三副。爱治不治,病情自负。”
他见魏霁挑眉,毛笔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最终忿忿地“屈服”于权势,把“三”都划掉,换成了个“一”。
“好了,我走了。”
魏霁薄唇轻勾:“我叫下人送你。”
江镜逸头也不回:“可别,你最好也别叫下人找我。”
走到门口,他忽然顿住了脚步,张了张口终是叹了口气,声音多了几分严肃:“你知道的,我的yào最多只能是辅助,dúxìng究竟能抑制多久,只能靠你自己的身体。”
“魏霁,这些年没人逼你活成这样。你若是放下了,远离了这乌烟瘴气的皇城,兴许……兴许还能多活几年。你这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