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了,不过我倒是在屋里的香炉了发现了这个。”
他说着拿出了一块被帕子包着的看似是香料的东西,“有人忘记处理这个了。”
郭氏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她根本没想过今日会放沈容倾进屋,屋子里那么重的yào味,她也没想过会有人检查那份熏香。
早晨的时候,她为以防万一,特地将yào提前换了,可是两样东西总得保留一样,故而熏香便没来得及及时清理。
刘大夫即便不想,难掩惊惧,方才的气势瞬间灭了大半,他仍坚持道:“你这是污蔑!刚才屋子里只有你一个人,想放进去些东西也不难。”
沈容倾声音清冷:“这个简单,新倒进去的一定会留下些痕迹,旧灰却可以渗透进香炉的缝隙里,让人验一验便知道了。”
江镜逸淡淡抬眸:“宫里头的御医虽然医术普通,但也不至于连一个见过凝草的人都找不出来,若真如此,太医院也可以解散了。你们若有认识一二,尽可以拿香料托人去询问。结果都是一样的。”
众人面露惊诧,能在宫中当御医的人,竟被他说成是医术普通?
刘大夫终是忍不住了:“我行医数年,祖上出过御医,后云游四海,又得yào谷弟子亲传。被我医好的人不计其数,这些世人有目共睹,你又是谁,竟在这里口出狂言!”
江镜逸去拎诊箱的手微微一顿,隔了两秒,他平淡道:“yào谷的医术是从不会外传的。若想学其一二,必要拜之门下。但yào谷不收外人。”
他颇为怜悯地开口:“所以,要么是你撒了谎,要么就是你被人骗了。”
刘大夫像是被人死死扼住了咽喉。
江镜逸随手拿了块玉佩出来:“长生之草知道吗?你口中的那个人,多半没有yào谷弟子皆有的这块玉佩吧。”
众人顿时一片震惊。
yào谷一向是隐秘、避世的象征,世人对此知晓甚少,唯一流传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