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澈拱了拱手,正色道:“是旧时的东宫……也就是旧太子殿下从前的住处。”
沈容倾微微怔了怔。身处皇城,她多少有些听闻过有关新帝登基前的故事,旧太子原本是储君的不二人选,可那年西戎大军入境,旧太子接了圣旨领兵,一去便再没能回来。
她莫名联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她父亲也是这样从起杳无音信的。
“我记得……王爷和太子殿下都是太后所出?”因着是亲兄弟,所以感情格外不同些。
枫澈低下头,微微顿了顿:“其实不是。王爷是自幼养在太后膝下的,王爷的生母好像是从前先帝的一位嫔妃,具体情况属下知道得也不多,不过王爷和太子殿下确实比其他其他皇子间要深厚。”
沈容倾万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事到如今她细细想来,好像那位太后自魏霁苏醒之后只遣御医来问过一次,听闻无yào可解后便再没派人来过了。
枫澈都说完后又嘱咐道:“王妃,此事为宫中秘闻,您知道就好,便别和其他人提起了。”
沈容倾点了点头:“我明白。”此事盘根错杂,又与魏霁细细相关,她自然不会乱说。
月桃拿着披风从外面回来了,枫澈见状不再多说朝沈容倾行了一礼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上。
茶盏里的水汽袅袅而升,沈容倾沉默了半晌,终是端起来饮了。
……
魏霁从酒楼里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坛子酒。
沈容倾从茶馆里出来,先上了马车等他。没过多久便听到车厢外有人jiāo谈的声音,魏霁似是在低声吩咐着什么,枫澈领命应了声“是”,而后车厢帘子便从外面被人掀开了。
沈容倾一眼就望见了他手里的酒坛,坛子密封得很好,半点没有酒的味道溢出来。
“殿下去喝酒了?”
魏霁抬眸,随手将坛子放到了一边:“魏良晔送的。”
她不大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