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
“整个王府都是我的,你打算逃到哪里去?”他狭长的凤眸微挑,语气里隐隐透着些上下起伏的变幻。
沈容倾本是半跪在榻上,被魏霁这么一拉,整个人离他更近了些。
还是那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沈容倾本能闭上了眼睛,她声音小小的:“算……”
逃是不可能逃了,逃出了这间屋子有什么用,因为这种奇怪的原因再被他命人给捉回来,可是丢死人了。
偏偏魏霁还不依不饶地开口道:“嗯?算什么?将话说完整了。”
沈容倾气得眼眶都红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肯开口了。哪有他这样欺负人的!
“怎么还哭了?”修长而略到薄茧的指腹在她缎带下面轻轻蹭了一下,魏霁真没想到能把人给逗急了,松开了她的手腕又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沈容倾转过身去不叫他碰,他不说还好,一说泪珠就真落下来了,心里莫名的委屈。
“不哭了行不行?”
沈容倾不理他,琥珀色的缎带被洇湿了,她自己抬手擦了两下。
魏霁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欠她的了,他对谁也没有过这样多的耐心。魏霁缓声道:“不哭了明天送你回家。”
沈容倾怔怔地望着他,无声之间似是在说,这是真的吗?
魏霁见她终于肯转过身来了,微微颔首道:“明日我要出府一趟,可以顺路送你过去。反正江镜逸要给你母亲看病,你不在场的话也放心不下不是?”
沈容倾终于开口了:“那殿下说话算话,不许反悔。”
魏霁挑眉:“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下沈容倾安心了,魏霁确实没有骗过她,一向都是说到做到。能让yào谷的江先生给母亲看病,母亲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魏霁抬手微撑着侧脸:“明日早点起,再睡过了头,我可不等你。”
沈容倾跪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