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魏崇拿起手边地茶盏重重地掷在了书案前的地上,茶水染深了一大片龙袍,可那人恍若未觉,愤怒至极。
跪在前面的两个人一动不敢动,任由碎瓷片在膝盖前四溅。
太医院的院使将头一磕,不敢吭声,先前魏霁的脉他奉旨亲自去王府里诊过,明明已经回天乏术,难不成还能回光返照了吗?
旁边的内务府总管自觉官位不保,更是觉得冤。那道冲喜的圣旨下来,谁都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所以他们根本没算日子,就连所谓良辰吉时也都是瞎编,怎么还能真管用了呢!
皇后缓步走入,就看见了这一地的狼藉。她给两侧下人递了个眼色让他们先收拾,自己径直走上前,微微福了福身,“臣妾给陛下请安。”
魏崇抬眸看了她一眼,回身坐在了书案后的龙椅上,抬手捏了捏眉心,道:“你怎么来了?”
皇后起身踱步到他身侧将食盒放在桌面上,底下的下人识趣地散去。
“陛下息怒,两个奴才不会做事,罚了就是了,不值得陛下生这么大的火气。”她声音极柔,细指上提前涂过香,不声不响地轻轻代替了皇帝正揉着眉心的手。
所有人都怕他,这会子也就只有皇后敢上前。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纵使魏崇纳了这么多女人,她依然能稳坐在后位上。
她见魏崇神色渐缓,轻声开口:“方才臣妾见冯公公从宫外回来了,陛下放心,御医说了,即便慎王醒了,也还是熬不过这个冬天的。”
魏崇冷笑一声:“他们上次也是这样回禀朕的,可是结果呢!”
皇后眸子暗了暗,缓缓道:“这次不一样。御医说慎王所中之dú极为猛烈,已经侵蚀了经脉,且此dú不像是咱们大盛的产物,无yào可医,无yào可解。说不定是北狄人替咱们了却了一桩心事呢。”
魏崇原也纳闷究竟是什么人能行刺得了魏霁,不过这些年魏霁树立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