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老婆最明理!

  第四百二十九章老婆最明理!

  慕容铭扯着她胳膊就往外走,眼睛的余光瞥过夏斯涵的脸,见她眼眶发红,他心里更是又急又后悔的:“妈,别说了,斯涵这里没人照顾怎么成?我是她老公,本来就该留在这儿陪她的。”

  “不行。”何蔚兰见他把她拽出来就又要往病房里走,连忙反手抓着了他的手腕,态度异常坚决:“一直进这种地方是会影响你财运的,铭儿,听妈的话,让保姆过来照顾她就行。”

  见慕容铭固执的没有松口,何蔚兰撇了撇嘴:“旁人都是亲妈照顾的,谁让她夏斯涵没妈呢,这苦,也该她受着。你赶紧上班去!”

  夏斯涵听得有些崩溃,双手使劲的捶了一下床铺,她红着眼睛冲着慕容铭大声道:“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去,不用管我,我夏斯涵就是一颗小草,也是野火烧不尽的小草。”见慕容铭眼里沉沉的泛着浓烈的伤痛,夏斯涵语气柔和了一些:“我没事儿,你先关门。”

  “哼!”何蔚兰像是都赢了的战斗鸡似的,冲着夏斯涵从鼻孔里发出一声来,见慕容铭伸手关上病房的门,她这才松开了他的手。

  “走吧。”慕容铭语气发凉,率先一步朝着电梯方向走了过去。

  电梯门还没有开,慕容铭双手揣兜看着那不断跳跃着的数字键,心里却是凉然一片。

  心里天人交战了一阵,慕容铭抬眼,眼神平静的望向何蔚兰道:“妈,你以后别再来医院了。”顿了顿,他又道:“怡景园那儿,也不用你操心。斯涵会把孩子照顾好的,不劳您一直惦念着。”她来了就是挑事儿,他可不想夏斯涵再来一次出逃。要是她真抱着孩子回了夏家,到时候他哭都来不及的。

  何蔚兰想也没想的就拧了眉头道:“怎么着,我孙女我还不能来看了?”

  慕容铭无奈的揉揉太阳穴:“能,前提是你不怕你儿子我人财两空,孤苦终生,你随意,怎么闹腾都行。”他不想再和她废话,见电梯门打开,他转身就在折返往病房方向。

  “这,这......”何蔚兰拿着手指点了他后背两下,见人头也不回的离开,她扭头,有些受伤的望向身边的人:“张妈,你听听他说的都是些什么混帐话。”简直要气死她了。什么叫人财两空,孤苦终生的,没了夏斯涵他难不成还真打算不过日子了?

  张妈知道两母子的脾气,望着慕容铭的背影叹了口气,她抬手替何蔚兰顺了顺心气:“太太也别生气了,少爷其实考虑的也对。夏斯涵是少爷的老婆,那就是他的责任,若她真出了什么好歹,传出去,对慕容家的名声也不好。”

  何蔚兰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可看着她辛苦养大的儿子一心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而和她作对,她这心里就不是滋味的紧。“我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他,他怎么能这么对我说话呢?”她心里最在乎的还是这个。

  张妈点了点头,一脸的忧愁:“少爷刚为人父,还不能体会到爸妈的心情,估计慢慢就过来了,太太您别多想。”

  何蔚兰心里这才舒坦了一点儿:“希望吧。”她迈步走进电梯,离开了医院。

  被她这么一闹腾,夏斯涵也没了再歇息的心情,便半弯着身子托腮望向了婴儿床里的小人儿。

  慕容铭轻轻推开病房门走进来的时候,夏斯涵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他:“不是让你去公司的,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怕她在折腾?”夏斯涵是真怕了何蔚兰。

  慕容铭轻笑一声,走过去揽着她身子,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你还真放心上了?抱歉,我没想到我妈过来会闹腾的,都是我不好,我没把话说清楚,白白让你受了委屈。”见夏斯涵别着脑袋不看他,慕容铭探过去脑袋,眨巴了眼睛:“要不然你惩罚我?”

  夏斯涵眸子闪闪,正视了他:“怎么个惩罚法?”

  “罚我三个月不能吃肉,怎么样?”慕容铭微笑着,眸子却轻轻扫过了夏斯涵穿着的病号服下摆。

  夏斯涵蓦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没好气的在他脑袋上拍一下,她道:“这怎么算是惩罚,本来就不能吃!”

  “是,是,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慕容铭把人抱的更紧了一些,见夏斯涵低头,他笑嘻嘻的:“消气了没?没消气的话要不然你再打我两下,我皮糙肉厚的,打不疼。”

  “噗!”夏斯涵被他卖萌的脸逗笑,抬手在他双颊上捏了捏,夏斯涵翻身躺了下去:“放心了,你是你,你妈是你妈,我还没那么是非不分呢。”

  “对,老婆最明理了。”慕容铭嘴皮子贼溜的哄着自家老婆开心。

  没有何蔚兰捣乱的日子,夏斯涵觉得真挺幸福的。累了就睡,醒了就看看慕容铭,看看孩子。这两个都是她所爱的人,也是这辈子她最割舍不开的两人。

  夏斯涵想,或许这辈子有两人相伴,她的人生便已经足矣了。

  慕容铭为了更好的陪伴夏斯涵,已经把慕容集团的工作交到了徐东手上,用他的话来讲,就是:“媳妇和工作相比,当然是媳妇最重要。”毕竟,陪着他走过漫漫人生的是媳妇,让她好了,一切自然都会好起来的。

  夏斯涵没想到他会为她做到这个份上,感动之余却也不愿意就真的让慕容铭从此“颓废”的只知道和她谈情说爱。两人有了爱的结晶,更要为孩子做榜样,为她而奋斗的。

  是夜,柔和的灯光打落在卧室的大床上,夏斯涵双腿盘坐,和慕容铭四目相对。

  慕容铭有些疑惑的眨眨眼睛,看一眼刚刚被哄睡过去的小人儿,他压低声音问夏斯涵:“想说什么?这么郑重其事的?”

  夏斯涵俏皮一笑。头上带着的兔子头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她白皙的手指伸出,指向婴儿床:“我刚看笑话,看到一个特别好笑的,就想要考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