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下来的几天里,吴昊还是呆在顾玄武那儿,毕竟顾玄武还在考虑呢…
房间里,吴昊坐在炕上,毕竟这炕是越躺越舒服,而且吴昊也没有躺久了身上乏力的那种负面状态。“师父?”司藤走了过来,身上穿着吴昊给她选的粉色襦裙,走起路来仙气飘飘。
“啊?”吴昊听到司藤叫自己,回过神来。
“你——说起来,光让你叫我师父了,还没教你什么呢…”吴昊想了想道,“反正你现在还不会说话,咱们每天就上街去学人家说话。”将身前的司藤抱起来坐在炕上,柔弱的身子骨几乎没有重量。“你说好不好?”
“嗯?”司藤不解的看着吴昊,她的脑子里现在大体只能理解好意恶意,吴昊说得弯弯绕绕的就听不懂了。
吴昊想着今天没事,顾玄武那里估计是反应过来了,这下估计没见到正主的话,钱是没那么容易骗到了。这般想了想,吴昊决定带司藤出去逛逛,顺带找点生意。
说做就做,吴昊知道司藤不喜欢走路,但是走路这种事是必须让她适应的,拉着司藤向外面走去。
外面阳光不错,这三月天的太阳也不晒人,就是空气太好,照的有些刺眼。
“你在干嘛呢?”吴昊避着阳光,低头见司藤一直看着他。“不要看我,看路——”
“哦~”
“我发现你小丫头,最近的这些单个的字用得很熟啊?”吴昊记不太清自己交没交过她。
“嗯~姐姐!”
“姐姐交的?”“嗯!”
“放屁,这宅子里除了他顾玄武的姨太太就没年轻女人了,让你叫姐姐?也不害臊!”吴昊听了,想想宅子里没年轻女人,反应过来。
“走走走,要是今天能找个活计,咱俩也不住他顾玄武的宅子里了,免得你被教坏了,他那堆姨太太就没一个省心的主。”
“嘻嘻!”司藤笑起来的时候都只会露出上下匹克牙齿,别说——还挺萌的*罒▽罒*。
两人一高一矮,吴昊本来一个内向的人,遇到这不说话的,也只能自己没话找话,这才几天就快成了一个话唠了。好一会吴昊才牵着司藤走出顾宅。
“卖糖葫芦咯!!!”
一出大门,一个卖糖葫芦的就喊卖起来。吴昊不用想就知道会是什么情况。果然吴昊低头看向司藤,司藤两眼直溜溜的,自然不会是喜欢吃,主要是看着红彤彤的惹人喜欢。
司藤难得主动摇了摇吴昊的手。吴昊也不会拒绝,不过这刚出门就花了钱,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今天这钱袋子怕是不保了。
果不其然,吴昊付钱买下一串糖葫芦后,司藤像是放开了,看见捞金鱼(那个时候应该有了吧?)的想要买两只金鱼回去。见到变戏法的就让吴昊把她抱起来看。
走了一段路之后,吴昊发现只要是按照穷人的生活水平过日子,这钱还是很够用的啊!
“嗯,这一路买买买,才花了半个大洋”
司藤满足了她的好奇心后,也就安静的跟着不再说话,只是时不时的把头饶到前面或者后面,看吴昊另一只手里给她买的东西。
“我。。”吴昊走着走着突然停了,因为他神游太虚(走神)你时候,恍惚间想起了一个神念传法的法术。“不过,也不急,既然想起了,回去再试也不迟。对了——那老头无缘无故送了我一座宅子,我且去看看是否能做定数!”
另一边。
这边一条阴暗的走廊里,阳光被两侧房子挡住。巷子里在外面人看来…有些阴森。
然而就是这种地方,此刻聚集了好几个人。。。
“富贵!你说的是真的?”一个刀疤脸汉子问道,那天给吴昊介绍房子的牙子居然在这,贾富贵道:“自然是真的!我亲耳听到了,那老头把那宅子白送给了那个外地人。”
贾富贵顿了顿,“那老头说…要去陪孙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我们多等一段时间就是了。一个月后再去也不迟。”
“哈哈,真有你的啊富贵儿。”
“就是,就凭那颗那老头宝贝的不得了的流金岁月,找对人了,怕也不止五根小黄鱼啊!!”
“哈哈哈”
再回到吴昊这里。
吴昊走了一会,想起自己还养了一个吞金兽,这还得努力挣钱呢!
“开!”吴昊站在大街上不动,闭了会儿眼睛,再一睁开的时候,眼睛蒙上了一层红色玄光!之前吴昊就试过了,别人能无印忍术,无咒施法。到了他这里,那么开个眼还不是简简单单?
吴昊再一睁开眼时,天地被染上了一层灰色。左前方处,一道暗淡红光若隐若现。
吴昊拉着司藤信步向着那个方向走去,中途撞到了一个小女孩,吴昊道歉后也没在意。
穿过一条街后,吴昊就看到了红光的位置,普通的门扉,门牌写的是“张府”。
吴昊带着司藤进门,遇到一个家丁,说明来意后,那家丁就跑去通报了。
没让吴昊多等,保受折磨的张员外便充充跑来,两百多斤的体格跑起来竟然没有想象中的笨重。
吴昊看到张员外这个表现,也有些同情,这是吃了不少苦头啊?
司藤倒是脸上一直笑嘻嘻的,吴昊见状道:“司藤,不准笑了!”
“?”司藤笑容收敛,歪着脑袋看着吴昊,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让自己笑!
吴昊角色正经的解释道“有些场合应该笑,有些场合不该笑,这就是不该笑的场合!”
“法师!法师啊!你能来真是太好了。我找了三四个本地做法事的都是假的…呜呜…害得我连着受了好几天的苦头!”张员外哭兮兮的,本来二百二的他,这现在只有200了,活活饿瘦了这么多斤。
“我自然是知道你受苦了才会来找你。你什么也别做,就饿了去正常吃饭就行。”吴昊指示道。将左手手摊开,又右手两指做剑,在左手食指上,一下轻轻的划过,手指像是被锋利的刀片割伤一样,淌出一点点血来,没有浪费,一指点中张员外眉心。被点中的张员外,只感觉胸中一轻。
张员外一听感受着身体的细微变化,喜出望外的,没想到这饿了几天了,终于来了一个有本事的了,之前能让他吃东西了。
“快去!好酒好肉的给我端上来!”
“我劝您还是食素的好!”
“为何?”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