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安安,怎么回事啊?今天拍那么多?你是不是状态不好?”经纪人在旁边看着傅安安生气,忍不住询问道。
一般来说,傅安安演戏不错,不会出现失误,那么最大可能就是她今天情绪的问题。
“怎么可能,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针对我,那些戏我闭着眼都可以演,可剧本错了,那些人的剧本好像跟我有些不同,而且卡的次数也很怪异。”
傅安安瞥了眼经纪人,给她分析道。
虽然她很生气,可不代表傅安安没脑子,她只是在想,自己得罪了哪个人。
很显然经纪人也想到了,一脸的惊恐:“安安你莫非得罪了导演?”
“拜托,我又不傻,昨天还正常的,今天就......”傅安安不耐烦的说着,可视线在前面却忽然停了下来。
“安安你怎么了?”经纪人看她忽然不说话了,立刻追问道,目光也跟着傅安安的视线过去。
前面并没有什么人,好像有个女人的背影而已。
傅安安却如临大敌一般,抓着经纪人的手:“那个是谁?我怎么都没看到过?新来的演员吗?”
如果她看的没错,那个人好像沈月华啊,可她怎么会忽然跑过来!傅安安心里一阵诧异。
“不知道,我去问问。”
经纪人说着立刻出去,不活她很快就回来了,回来后脸色有点不对,冲着傅安安摇摇头:“安安,我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也没人针对你!”
“会不会,就是一个意外?”经纪人皱眉说道,哪怕这不可能,可她查不到任何不对劲。
“不用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傅安安摇摇头说道,对这件事并没有深究。
可接下来,傅安安仿佛进入了倒霉模式,不管是拍电视,或者代言,或者参加节目,每次都会发生一些怪异的事,可查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而沈月华这段时间玩的就很开心了,不仅仅对傅安安各种打压欺负,还把陆星辰给赶走了,心情格外的好。
唯一不好的,大概就是姜权了。
他现在好像整天都心事重重的样子,而且每次都回避自己,不愿意见面,就算偶然见到了,也避之不及。
沈月华也不想理他,俩个人之间仿佛形成了一个默契,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直到傅长书邀请她参加某个宴会,她挽着傅长书的胳膊,从外面进来。
刚进来大厅内部,就感觉到一道冰冷的寒意朝着自己过来,丝毫没有避讳,她直接巡着目光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姜权,她忍不住全身都僵硬了一下。
“华儿,怎么了?”傅长书察觉到沈月华的不对劲,立刻询问了一句。
沈月华回过神,勉强的笑笑:“没事,我去那边坐会,你先忙。”
“好,我等等就过来。”傅长书点头同意,目光注视着沈月华走过去,坐在角落的沙发上。
看着面前漂亮的小蛋糕,她的眼睛又开始冒星星,往四处瞥了瞥,并没有人,沈月华这才放心下来,拿了几块往口里塞进去。
可吃了没几口,她就看到面前伸过来的一只手,骨节分明,“沈小姐,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妈呀,居然是凌霄,虽然她没抬头,可这个声音,沈月华就算是做鬼都不会忘了。
“抱歉,我不会跳舞。”沈月华摇头说道,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冷漠的态度,却并没有让凌霄生气,他反而饶有兴致的盯着面前的女孩子,心底里忽然冒出一个人:傅宁宁。
“宁宁......”
他失神的喊了一声,沈月华也有些惊愕,抬头看着他,充满震惊。
凌霄不会也认出自己了吧?她一阵紧张,皱眉问道:“什么?”
“没什么,认错人了,沈小姐和我一个故人,长得很像。”凌霄尴尬的笑了笑,解释了一句,立刻就化解了自己的尴尬。
听到他的话,沈月华心底一阵冷笑,害死了自己,如今居然还好意思明目张胆的说这些话,真是虚伪至极。
“不止一个人这样说,凌先生,如果没事,请你离开,影响我吃东西了。”沈月华瞥眉,非常不满。
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挡着自己,并且影响自己呢?难道他不知道,在自己心里,食物可比他重要的多太多了啊。
“抱歉,打扰了。”凌霄非常绅士的道歉,然后离开,不过目光还是不停的盯着她。
沈月华心里很烦,感觉凌霄带给自己太多麻烦。正想着,一道冷冽的气息出现,并且锁定了她,让她根本没法逃避。
抬头,就看到姜权正一脸阴沉的站在面前,眼睛里似乎还带着浓浓的怒火,沈月华心里一阵害怕,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姜先生,有事?”她开口,声音冷漠而疏离,仿佛俩个人,并不是夫妻,而是什么点头之交。
“姜夫人是不是忘了什么!”姜权开口,身上的冷冽却越发的浓厚。
沈月华不解:“没忘啊,姜先生你再说什么?”
她明知故问,虽然姜权没有说,可是沈月华依旧明白,他恐怕是想提醒自己,忘了本分。
可,她的本分是什么,这一点不该有任何事提醒,她做事自然想她的原则,可这个原则,却并不是他。
“别忘了,你是我姜权的妻子,公众场合,希望你好自为之。”姜权冷哼一声,留下这么一句,这才转身离开。
他离开了,之前锁定自己的那种冷冽气息瞬间消失,他果然是看到了自己和傅长书进来,所以在生气。
如果换做以前的话,沈月华或许会跑去哄哄姜权,可现在,她根本不想那么做。
“姜权,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她呢喃了一句,发现傅长书此时走了过来,眼底充满了好奇。
“哥,你想问什么,直接说吧。”沈月华直接问道,在傅长书的面前,她根本就无所遁形。
瞅了眼沈月华,她眼里似乎并没有多余的情绪,唯一有的,好像只是诧异。
“月华,你现在对权少是什么意思?”傅长书好奇的问道,对她的态度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