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可语气却是软软的,总觉得带着些怯弱不安。“爱卿,朕好不容易登基御宇,赦免个个把人,可行?”
“皇上,你赦你的。”沈明河眼皮子眨也不眨,一副软硬不吃的态度,清亮的声音在空旷的周围极为刺耳。
台下的百官因着这句话直接就zhà了。
“什么叫皇上赦皇上的,摄政王未免太过自视甚高了。难不成皇上做的决定还容您置喙?”身后一个迟音叫不上名儿的大臣激动得青筋都要暴起了,死死盯着沈明河恨不得把他吃了。可惜有贼心没贼胆。也就做做样子罢了。
陈怀恒在朝里德高望重,而今身陷囹圄,迟音说出这番话来,他们知道迟音是要赦免谁,不少人也把希望寄托于此,而今听见沈明河这般态度,自然心里有气。
“陈大人你说摄政王自视甚高,难道你不是?摄政王还没说什么呢。你在这儿针对谁?”
“李大人这话可不对。什么针对不针对的,皇上今日才登基,咱们君君臣臣之间才开始,能针对谁,可以针对谁?”
“孙大人,架可不能拉偏。君君臣臣是刚开始,可能在这儿站的,谁不知你与陈大人皆是陈太傅得意门生。”
“本官帮理不帮亲,姜大人可莫要胡言乱语。”
“是不是胡言乱语,大家心里门儿清。承天门重地。可别昧着良心说话。”
“该言而默才是没良心。本官问心无愧,宁冤而死,不默而生。总比那些狼心狗肺,另投他门的墙头草要好。”
“说什么狼心狗肺,捕风捉影之事,是长舌fù人所为。孙大人长于fù人之手,难不成连毛病也学到了?”
“姜学义,说话是说话,罪不及父母。本官被谁养大与你何干?你若非要掰扯,你爹那二十八房小妾哪个不是fù人?想必你耳濡目染的厉害,连着吵架之道都学了十成十。”
“胡言乱语。呸!”
“无耻小人。呵,啐!”
……
突然乱成了一锅粥,见惯了大世面的迟音心里稳如老狗,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