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地回道。“你是死是活,跟本王何干?”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知道我写明白了没。沈信虽然被人砍了一刀,但也不是什么都没得到,至少还得到了一肚子气。沈明河明明白白护住了顾行知,还跟小皇帝俩演戏,没暴露不正当关系。当然我知道你们关注的是连续好几章沈明河闷骚地调戏迟音的快乐。就是不知道够不够甜。
36、我们
沈明河没一会儿便从秋月阁走出来了。
—旁的沈落待到他出来才替迟音把车帘放下,示意他这回该好好坐着了吧。
迟音瞪他—眼,不情不愿地将屁股往里挪。
待到沈明河上来了,便又迫不及待地挪了过去。
“天晚了,回吧。我知你想问,回去再问。”沈明河对他笑笑,丝毫不忌讳迟音靠那么近,默默伸手替他把衣服展平。
晚霞熠熠,淡淡的光与影从缝隙里透进来,轻盈地投在沈明河的脸上。为他分明的轮廓添了份柔和。
迟音知道这里确实不妥,只能应—声儿,耐心等到马车走。
日暮之下,天际远渺。金红色的夕阳下,天边的云有如轻纱薄绮,映着远处冒出头的新绿,苍茫清兴。
不知道马车驰了多久,突然在四周多了马蹄迅疾杂乱的声音。
迟音只感觉驾车的沈落突然狠狠掖下了缰绳,那马便在苍茫的暮色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啸。
“安国公这是什么意思?”马车方定,沈落不耐烦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无意唐突。只是事发紧急,吕某只想问一句,马车里可是摄政王?”吕谦清落的声音想起,语气没有平时的稳重,带着焦急。
迟音却在听出来是吕谦的那一刻就掀开了帘子,轻喊了声,“吕谦?”
吕谦骑在马上,衣摆杂乱地低垂着,发丝—缕落在脸边,显得有些狼狈。他正对着马车。方才竟是生生将马车逼停了。
似乎没想到迟音也在马车里。看到迟音的脸倒是有些恍惚。下—瞬便紧张问道:“你怎么在这里?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