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才屁颠屁颠地去给迟音找书去了。
利索程度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所以说这奴才上辈子能活到沈家败落前的最后一刻,那绝对是有原因的。哪怕嘴欠一点,迟音当年也没想着早早地砍了他。
“朕的大太监都来了,沈明河呢?”迟音边翻着新话本,边头也不抬地王小五进行单方面的叙旧。
“回皇上,您这话问的,您都不知道的事情,奴才怎么会知道?”王小五一甩拂尘,不yīn不阳地回道。
“哦。”迟音单挑了只眉毛,仍旧不看他。觉得自己上辈子没早早砍了他许只是因为那个时候自己无依无靠所以脾气好。
“只是近日沈家开府都未见他露面,怕是要务缠身。”
“沈家开府?”迟音这才抬起头来看他。“沈家开府跟他有什么关系。堂堂摄政王,不开他的贤王府,难不成跟沈家挤一块?”
“那可不?”王小五笑笑,看着就精明的小眼睛一挤,洋洋得意道:“皇上可知道,贤王本就是沈家的爵位。堂堂沈家而今从江南来京城,自然开的是沈府而不是区区贤王府。”
“区区贤王。”迟音噗嗤一声笑了。寻思“何乃太区区”,沈家天高皇帝远的,沈明河这几年如日中天,而今又来了京城,谁能管他?
也就沈家那些眼高于顶的人看不起沈明河。
不过看破不说破,沈明河不开贤王府那便不开,反正这个人随心随xìng惯了,若不离经叛道,那才不是沈明河。
“胳膊拧不过大腿,皇上,摄政王再横,在百年底蕴的沈家眼里,可不就是区区贤王?毕竟,没了贤王还有楚王信王韩王。可江南沈家,却只有一个。”王小五幽幽道,弓着腰站在那儿,低垂着眼。
“你在暗示朕什么?”迟音面色一冷,翻着话本的手突然一顿。
“那奴才敢暗示您什么?功败垂成皆在一夕之间。皇上您对摄政王那么上心,可得想清楚,自个儿日后能依仗的到底是谁。”王小五突然讪笑着,眼里幽光一闪,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