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吗?
当然最后一句顾行知不敢说。都说贤王沈明河生xìng凉薄,此一jiāo锋,果然如此。一句话将人生死度于外,倒真是个冷血无情的阎王爷。
“你不去也无妨。”沈明河微眯着眼笑笑道。“只是听说护送三皇子出城的可是安国公吕谦。我这边杀人,那边三王若是觉得三皇子是我作为诱饵拖住他们的缓兵之计,你说说,到时候先死的是谁?反正不是本王。”
“吕谦。”顾行知轻轻喃着这个名字,微微有些失神。待到回了心神,片刻间眼神似刀,刮过沈明河。“别人是不是真小人顾某不知,但贤王殿下您是真的不君子。”
“本王从不屑于当君子。”沈明河仰起下巴道。“你这是答应了。”
“打蛇打七寸,贤王功课做的那么好。顾某能不答应吗?”顾行知轻轻将手里的棋子放在盒内,脸上现出丝苦笑。“您放心,在这里尘埃落定之前,三王连京城都进不了。”
“嗯。早答应不就完了?”沈明河略点点头,站起身来转身就走,走出门口的时候又打了个哈欠。
边踱着步问从墙角出来的沈信:“太子跟姜松的戏唱得怎么样了?”
“姜松让太子授他摄政之位。可太子突然长了脑子,说非要召吕谦和田方时进宫见证。这个关键时候姜松竟然答应了他。这时候整个乾清宫的人都在等着田方时。”
“在姜松看来,太子不过是秋天的蚱蜢,现在不顺着他,那便是在刀尖上蹦哒。现在会由着太子,一旦太子松了口让他上位,他可也就算占了先机了。”沈明河定定立在那儿,嘴上说的风轻云淡,眼里却是一闪。
“让乾清宫的人候着,见机行事。”沈明河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耷拉着眼皮抬起脚离开。
沈家军被他布置在宫里宫外,只要顾行知能帮他安抚住三王,这皇宫他就没什么差池。
“那你去哪里?”沈信抬起头来,有些错愕地望着离去的沈明河。
沈明河却是没理他,甚至连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