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朕何时骗过你?

  “唔,啊......您做什么?”

  她被他吻得快要窒息。

  “不是要出宫吗?不是想离开朕吗?那便早些给朕诞下太子......”

  帝凌渊打横抱起瘦小的她,往宽大舒适的龙榻走去了。

  “砰——”

  她将他扔在了榻上!

  “啊......”

  被他这么一扔,云朵浑身好似散了架,差点就成脑震荡了。

  这男人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莫不是直男癌晚期吧?

  她摸着被撞晕的脑袋,正要起身,男人高大挺拔、如同雕塑一般硬实的身体笼罩了过来。

  她刚刚被男人猛的一扔,到现在都没有缓过神来,头晕脑胀的。

  此刻就那样被男人抱着,任凭他为所欲为。

  他的大手冰凉无温,她被惊得打了个寒颤!

  男人感受到她的颤意,冷冰冰的俊脸,埋在她雪白细嫩的颈项间,用那无比沙哑的嗓音,低低地哄道,“别怕,朕会温柔待你......”

  室内的温度徒然升高!

  她那已经冷掉的心,再次烧灼了起来!

  已经平复的心跳,再次狂乱地跳动起来......

  ......

  次日早上,天还未亮,云朵睁眼醒来了。

  她抬眸看向榻的另一侧,发现被窝里又是如往常那般,空空如也。

  眼见窗外天色黑压压的,她这才想起来,昨日她来龙吟宫送饭时,还只是傍晚时分。

  但劳累了七八个小时,也不多睡会,早早起床做什么去呢?

  加之,天色还未透亮,上早朝也没这么早的呀!

  想着,又想到了在此之前发生的事,想着早起精神抖擞的男人,再看看虚弱无力的自己,不由得感叹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了啊!

  为何,把皇帝生得那么高大挺拔?

  而又为何,将她生得这么娇弱不堪?

  她暗自吐槽着,转眸四顾。

  发现纱帐外的书桌前,坐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大帅哥,帅哥手里握着毛笔,垂眸在书桌前认真地书写着什么。

  “皇上?”

  她神色微讶,哑了的嗓子柔柔地唤道。

  帝凌渊听到她唤他,提笔写字的手顿了一下,清冷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醒了?时候还早,再多睡会吧。”

  “您不睡,臣妾也就睡不着了,要不,您过来陪臣妾一起吧?”

  她轻轻拍了拍床沿,美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温柔地道。

  帝凌渊檀黑深邃的眸子,淡漠地看着榻上的她,并没有要过来陪她的意思。

  云朵便披了衣裳,踱步下榻,朝他慢悠悠地走去了。

  好似没有吃饱饭,虚弱无力,仿佛随时都会不小心摔倒似的。

  “别动,朕过来便是。”

  帝凌渊见她那娇弱的样,放下了笔,想到在此之前的事,心头涌上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迈着大长腿,快步到了她身边。

  他将她打横抱起,往龙榻走去,沉冷无温的嗓音说着,“再躺一会,多躺几日,没人敢说你什么,这么早下榻作甚?”

  云朵被男人公主抱着,纤纤素手无力地指着一旁的书桌,“臣妾不睡了,就想看看您在写什么。”

  帝凌渊没依她。

  没走几步,就将她抱到了龙榻边,将她轻轻地放在了榻上。

  动作很小心,难得这么温柔。

  好似手里抱着的,是什么易碎的珍宝似的,得轻拿轻放。

  生怕自己粗心大意,摔坏了她。

  云朵要起来,他大手扣住她圆润瘦弱的美人肩,沉声命令,“给朕躺着,自己什么身体,还不清楚?”

  “......”

  云朵很无语。

  她什么身体,她当然再清楚不过了。

  娇弱是娇弱,但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以前不都是好端端的吗?也就后面才总是出状况。

  想到他之前说她动不动晕死,她这心里就憋屈。

  “渴了吧?”帝凌渊不管她心里怎么想的,他只知道她得多躺几天,那是为她好。

  他从一旁的茶壶里,倒了一杯茶,亲自喂她喝下了。

  他难得这么好耐心。

  也就是对着面前这小女人的时候,才有花不完的耐心。

  云朵喝了一口,还不解渴,张着那嫣红的樱桃小嘴,还想喝水。

  他便接连给她倒了好几杯茶水喝下。

  “咕噜咕噜......”云朵张嘴就喝,由于喝得急,水渍顺着嘴角淌落。

  “慢点喝,没人和你抢。”帝凌渊淡淡地说。

  他清冷寡淡的视线,落在她喝了茶水、显得很是水润诱人的唇瓣上。

  深沉的眸底,不易察觉地划过了一丝异样之色。

  他抬手给她擦去了嘴角和下巴上的水渍,眉宇间冰冷的神色,不经意间缓和了几分。

  云朵问他,“您怎么这么早就起来写字了?在写什么?”

  “写信。”他简短地回。

  “写给谁的?”她又好奇地追问。

  平日里,早上醒来时,是很难看到他的身影的。

  他是个很有自律的人,整日忙于国事,都是晚睡早起的。

  不像她,闲得没事,睡到很晚。

  但今日天色还是黑的,这么早就起床了,又不到上早朝的时间,在书案前写什么呢?

  “林将军来信,西南边疆出了些状况,朕随手写下了几个应对之策。”

  这些事云朵不懂,她只知道吃吃睡睡,玩玩闹闹,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只是赞赏了一句,“皇上一心为民,真是千年难寻的明君呢,世人都说您是暴君,可臣妾觉得那只是表面!”

  “事实上,您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知人善任,为人苛察,法纪严肃,气度恢弘,抚定内外,励精图治......”

  一堆彩虹屁拍下来,帝凌渊俊脸上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云朵却是入戏了,还虚弱无力地跪在他身后,一双小手搭在了他厚实的肩膀上。

  “皇上,您日理万机,昼夜勤政,每日操劳处理繁杂的事务,肯定很累吧?臣妾给您按摩一下肩颈和脊背,让您放松一下,舒服一下。”

  这话听在帝凌渊耳朵里,几乎是一瞬间,他挺拔倨傲的身子,没来由的僵了一下。

  他坐在榻边。

  小女人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有气无力地在他肩膀上拿捏按揉,不似往日那般力度恰到好处。

  “皇上,按得舒服吗?”

  云朵虚弱无力,却还有心给男人按摩肩颈,难得顾及着他的感受,难得还想着讨好他。

  她的声音有些哑,软软糯糯的。

  帝凌渊脊背都绷直了,眉宇间隐隐泛起一丝不悦之色。

  想着这小女人身体不行,还总想勾引他,真是不知死活。

  不过,想到她不顾身体不适,如此卑微地讨好他,他心下软了又软。

  他大手搭在她给他按摩肩颈的小手上,稍稍用力。

  由于小女人此刻本就虚弱不济,没有力气,所以他轻而易举就将她的小手给扒开了。

  云朵被扒拉开,便从后圈住了他的脖子,“怎么了?可是按得力道不够?不舒服吗?”

  帝凌渊太阳穴突突直跳,眸底暗色翻涌。

  直觉她就是故意撩拨她的。

  张口闭口就是舒不舒服。

  他那隐现出青筋的大手,握住她圆润瘦弱的小肩膀,低沉暗哑的嗓音安抚道,“好好休息,过几日,朕带你出宫游玩。”

  出宫游玩?

  云朵蓦然听到这么个喜讯,征愣了一下!

  帝凌渊见她愣住了,岑薄性感的唇轻启道,“不是想出宫吗?朕应了你便是。”

  “好啊,好啊!”

  云朵缓过神来,开心得差点从龙榻上跳起来!

  但她身体虚弱不济,只在榻上滚了两个圈,便哎呀哎呀地叫苦连天,直喊疼了。

  她无力地扶着小腰坐在榻上,期待地问,“皇上,这是真的吗?那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呀?”

  男人淡淡地道,“待你休息好了,便去吧。”

  说着,走到书桌前,拿了一幅地图和两张山水画过来。

  待他走回龙榻,才刚坐下,云朵便从后抱住了他。

  她一双小手圈住他性感的的颈项,“皇上,您真好,还记得这件事呀,臣妾差点以为,那又是您哄骗我的呢......”

  刚流产那会,她总是假装伤心难过。

  这男人许是歉疚自责吧,为了哄她开心,说过等她出了月子,就带她出宫游玩的。

  这么久了,也没见他再提起,她以为他已经忘了这档子事呢。

  帝凌渊听了她那话,不悦地敛起了精致飞扬的长眉。

  清冷寡淡的嗓音道,“好像朕经常骗你似的,朕何时骗过你?”

  “有吧,您经常哄骗臣妾的。”

  她在他俊脸上吧唧了一口,笑着道。

  男人扬眉,“说给朕听听。”

  “嗯......”云朵灿眸滴溜溜一转,被这男人欺负过后,她脑子有些晕晕沉沉,有些短路了,一时半会怎么也想不起来。

  只得撅着嘴巴,哼唧道,“臣妾记性不好,等我想起来了再告诉您。”

  “哼,反正您哄骗臣妾,是肯定有的啦。”

  帝凌渊轻轻摇了摇头,很是无可奈何的样。

  他四平八稳地坐在龙榻边沿,任凭小女人圈着他脖子,吊在他背后。

  打开地图,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指着地图某一处,难得好耐心地解说起来。

  “这里是无尽之海,有蓝色的海和天,金色的沙滩,成片成片的渔船,蜿蜒相连的青山,滑翔而过的海鸥......”

  说着,指尖又转向另一处,低沉暗哑的嗓音接着说道......

  ......

  (汗,被删减无数次了,总能发现字数莫名其妙变少,仔细一看,上下文不连贯了,自动被删减了一些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