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春和小顺子听到这里,已是吓得面无人色,一个劲磕头请罪。
“贵妃娘娘,奴婢错了。”
“既然知错,便要接受惩罚。”柳贵妃并不打算放过惜春和小顺子。
不待柳贵妃开口处罚两人,宫女紫衣已率先替主子下达了命令,“奉娘娘旨意,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狗奴才拖下去,各杖五十大板!”
“是。”
柳贵妃身后的太监上前几步,很快就将惜春和小顺子按压在了地上。
惜春和小顺子自知无力逃脱责罚,并没有求饶。
他们知道,这是柳贵妃和紫衣的报复行动。
“啪!啪!啪——”
粗长厚实的木板重重打在身上,惜春和小顺子痛得惨白了脸,咬紧牙关死死扛着。
“再大力些,你们今日是没有吃饭吗!?”
紫衣见惜春和小顺子强忍着没有惨叫出声,眸光阴狠地命令道。
“啊......”
随着杖击力道加重,惜春终于承受不住晕死过去,但柳贵妃无动于衷。
而紫衣则让太监继续施刑,她没有忘记那日云朵大庭广众之下为了惜春这贱婢,而扇她耳光,并将她踩在地上羞辱一事。
如今云朵已死,报复不了她,但拿她的丫鬟出气还是可以的。
且当初惜春也踩踏过她,这贱婢,谁给她的脸!?
“惜春......贵妃娘娘......求您别打了......啊......惜春她晕死了,她不能再承受......这么重的惩罚......”
小顺子瞥见身旁的惜春已晕死过去,吓得不轻,不禁开口为惜春求饶,但他自己也是快坚持不住了。
就在小顺子快要晕死之际,院子外突然传来了对话声,让紫衣得意的脸色变了几变。
但柳贵妃就算听到了院子外的谈话声,还保持着一贯的高傲和坦然,并不害怕,反而很是激动。
左右不过是一个已死罪妇的丫鬟罢了,死了,在宫里没人会当一回事的,本就是要被诛连的贱奴而已。
且据她所知,皇上现在也恨极了云朵那罪妇,对她是厌恶透了,说不定还会夸她做的好。
“什么事,吵吵闹闹的?”
柳贵妃正想着,就听见一道威严的嗓音从身后响起。
柳贵妃惊喜地转过身来,就见身着一袭墨黑锦袍的天子,踱着沉稳的步子朝她走了过来,太监总管林公公则跟在天子身后。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安。”
柳贵妃连忙屈膝俯身请安,波涛汹涌的好身材顿时显现了大半。
好久没有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了,乍见他突然不穿白袍,改穿黑袍了,她激动之余还有些诧异。
只是,皇上怎么......看起来消瘦憔悴了一些?
难道是穿黑衣显瘦?抑或是最近战事吃紧的缘由导致?
柳贵妃正痴痴地凝望着帝王俊美无俦的面容,而帝王却并没有看她,他冰冷的视线落在了满身是血且已晕死的惜春身上。
帝凌渊对惜春有印象,知道是云朵那妖女的贴身丫鬟。
“爱妃这是做甚?”他敛眉问。
柳贵妃闻言回过神来,将之前加诸在惜春和小顺子身上的罪状,又说了一遍。
“喔?”帝凌渊先是冷酷扬眉。
而后深邃瞳仁微微一缩,似是想到了什么,认同地点头,“做的很好,往后便恢复爱妃协理六宫之权,至于这灵犀宫的奴才,也交由爱妃,任凭爱妃处置了。”
说着,深意地看了柳贵妃一眼,低沉暗哑的嗓音说道,“朕一会便出发北辽,亲临战场,朕不在京城的这些时日,爱妃便要辛苦些了。”
柳贵妃就知道皇上不会怪罪她,心底很是开心得意。
且皇上那深意的一眼,以及那低哑的话语,无不昭示着皇上对她的看重和关心爱护。
果然,她在皇上心里,依旧是不同的。
以前是云朵那小贱人,使用狐媚子手段,夺走了皇上对她的信任。
现在,皇上已看清了云朵那罪妇的真面目,便也清楚了自己的好。
柳贵妃顿时觉得前段时间所受的委屈,都不算什么事了,幸福地奔进帝王怀里。
甜滋滋地说道,“皇上,臣妾定不负您所托,您不在宫里时,臣妾的父亲和祖父,也会和臣妾一起,替您把守好这京城的。”
帝凌渊一时不备,被扑了个满怀。
女人身上特有的幽香冲进鼻端,帝凌渊第一反应很不爽,蹙眉便要推开她。
但他突然间想到只有云朵能接近他,他没来由的感觉更不爽了。
云朵那毒妇机关算尽,满口谎言骗他,哪值得他给她特权?
于是,鬼使神差之下,他压下了心头的不悦,并没有推开让他排斥的柳贵妃,而是反常地搂住了她圆润瘦弱的肩膀。
用那低沉暗哑的嗓音问道,“爱妃,可有怪朕那日罚你?”
“臣妾知错了,是臣妾不好,所以皇上才罚的臣妾,臣妾没有丝毫怨言,只望皇上能原谅......”
柳贵妃摇头说着,爱恋地蹭了蹭帝王精壮的胸膛。
听着男人那强劲有力的心脏搏动声,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到了他临幸云朵时,几乎每次都将云朵那贱妇弄晕之事。
她不由得涨红了脸,并吞咽了一口口水,心底泛起了花痴。
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近天子,那个神一般尊贵卓然的男人。
往日他高冷禁欲,清贵出尘,拒人于千里之外,她只能在梦里梦见这一幕。
而今,竟然成真了。
她不是在做梦吧?想到这里,不由得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得她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说明眼前这一切,便都是真的了,她幸福得差点晕过去。
帝凌渊被女人蹭得心头泛起一丝呕心之感,但为了摆脱只有云朵才能接近的怪象,他又反常地伸手,竟摸了摸柳贵妃的小脑袋。
柳贵妃被帝王的大手一摸脑仁,这下彻底不行了,浑身都酥了,麻了,丰腴的身子好似化为了一摊烂泥,软在了帝王怀里。
一双小手攥着帝王的墨袍,近距离仰视着帝王性感凸起的喉结,和线条紧绷性感的下颌,美眸里情不自禁冒起了星星。
用那柔得仿佛能沁出水的嗓音道,“皇上,臣妾舍不得您去北辽,臣妾会担心您......”
一面含情脉脉地说着,壮着胆子,小手渐渐上移,攀上了帝王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