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闻朔冒了头,接通视频后就把屏幕对准了天花板,开起外放模式。
他上回帮西尔维诺和苏晓白体检,查出了两人后脖颈有异常。作为国家级研究员,他忙得很没有足够时间研究他们两个情况,只帮两人大概找到了互换的原因。
接通了这个电话,他问了一声西尔维诺:“怎么忽然打给我?是你们情况出现什么特殊情况了?”
西尔维诺平静回答:“没有。”
闻朔:“哦。”
两人陷入沉默。
闻朔正在加班,开着手机等西尔维诺说话。西尔维诺在内心组织语言,好半响后和闻朔说了一下今天碰见的事情,以及自己这段时间的怀疑。
他怀疑田治和他们后脖颈那儿的东西有关系。说得更加具体一些,他怀疑当年是田治或者田治知道的某个人,对他和苏晓白进行了yào物实验注shè。
当时这个实验并没有什么效果。后来他去了海外,苏晓白跟着她妈妈转了医院,玛利亚医院拆迁。这个实验不了了之,连观察都很难观察。
闻朔听到这里,探了下脑袋,出现在了视频屏幕里:“他们原先想要做什么实验?如果说你和苏晓白是对照组,一男一女,一个孤独症,一个正常儿,变量太多了。”
“应该是脑科或者精神科上的实验。”西尔维诺提出问题:“或许当年不止我们两个实验品。”
闻朔提示:“那你得找到当年那群就诊的儿童,让他们都进行一个脖颈处的检查。只要再多两个例子,你们这事就好解决多,可以直接朝上举报。”
他友情提示:“你们要在不戳破互换的情况下,查清当年的情况,说身体异样全身体检才发现的。”
西尔维诺是这么考虑的:“可以。”
朝上举报,他们这批儿童必然会被放在明面上观察。缺点是,如果对方死不承认,那势必会逃脱掉一些人,而他们的互换问题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