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蕾看着一群人,像是黑社会收保护费的,心里怕的不行,赶紧要关门,被人一拳把门砸开。
被吓得躲在一边,那群人并没有放过她,没看到想要找的人,有个满脸胡子的汉子走过来,粗着嗓子问,“白营人呢?”
凶恶的样子,仿佛牧蕾回答不出就要暴打她一顿,牧蕾哭着摇头,她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不明白对方要干什么,还找到他们家里。
要说欠钱也不太像,那群人只需要找到人,并没有对她做什么,拿出她的手机给白营打电话。
那边响了一声就被人挂断了,再次打电话却打不通了。那一大群人乌拉拉走了,牧蕾腿软摔在地上,放在柜子上的玻璃瓶摔在地上。水溅了她一身。
那一群人从屋里出来后,拿出手机给自己的雇主打电话,“人已经跑了。”
那边传来怒骂声,又吩咐了几句,接着挂断了电话。
而他们寻找的人,正在一个心理医生那里挂号,白营正在犹豫要进不进,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最近有很多时候都是模糊的,感觉痛苦,但是醒来却什么痛苦都记不起来,但他知道,他和邵晓雯并没有发生什么。
最后他还是没有勇气走进心理医生的办公室,转身就逃跑了,回到去酒店,抱住自己的头,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恐惧。
在这段期间,他关掉了手机,也没有用电脑,检查也点的外卖,到了晚上的时候,听他们传来咚咚的声音,那是因为开始沉稳但后来越来越密集。
白营不敢做什么,不敢开门,不敢走动,不敢说话,一动不动,就等着慢慢的让自己走掉。听到脚本走开的声音,白营松了一口气,还没等这口气松完,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白营倏地了一口气,脑子一片空白,但是怎么觉得邵晓雯是看上他的,这人到底是要干什么,门咔嚓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一群高大粗犷的人走了进来,拿着照片对比了一下,“嗯,是他。”
白营看起来像是要哭的样子,他像是被人瓮中捉鳖,白营抖着嗓子喊,“你们要干什么?!抓我干什么?我又没犯法,你们这是绑架是犯法的,我要找警察把你们抓住。”
接着他就被人敲晕了,被人当沙袋甩在肩上带走了。
……
林舒得到侦探社得到信息时,惊讶的张不开嘴,来到机场却没有截到邵晓雯的人,他们失去了邵晓雯的行踪,同时失踪的还有白营。
跟他们怎么调查都没有他们的信息,巫时看着搜集来的信息,脸色难看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两人沉默了许久,巫时突然问,“这附近有没有研究所?”
林舒一愣,想起邵晓雯的另一层身份,点点头,“有,有林家赞助的一家,还有闻广顺他们的一家,不过地址很隐秘。”
“查。”
如果真的是在研究所找到人,她不敢想象,邵晓雯是想要干什么?这让她也有一些阴暗的想法。
巫时又说,“得尽快,慢就可能来不及呢。”
林舒脑补了三千字血腥小论文,慎重的点点头。
……
因为白营的失踪,白营的父母报了警,警察来了后了解了事情的过程,做了笔录,询问白营有没有做贷款,有没有高利贷的记录,或者有不法的记录。
牧蕾这才从白营惹了大事中缓过神,白母找她要儿子,大骂她是丧门星,牧蕾痛哭出声,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抓住一个警察说,“我知道是谁,是那个小三,昨天我男朋友他回家就有些不对劲,后面匆匆的就走了,他……他……”
“小姐慢点说,不要着急。”一个女警官来安慰她。
牧蕾眼泪不要钱的流,一边哭一边喊,“肯定是他们抓走的。”
女警官走上前来,公事公办的说,“小姐还记不记得他的样子,跟我们去警局做下笔录。”
牧蕾这才回过神是要去警局,心里有些害怕,但是担心大过害怕,只是去一下警局,要是这些人能帮她找回白营,这都是值得的。
……
邵晓雯穿着隔离服,身上拿过旁边递给她的纸张,妖媚地撩了撩头发,“人抓住了?”
旁边一个助理上道回应,“抓到了,已经准备好了。”
另一个助理跑上前来,有些慌张的说,“闻老板来了。”
“来了就来了呗,慌什么?”邵晓雯训斥,眸中闪过不耐烦,把手上的东西甩到助理身上。
助理慌张的接过,邵晓雯踩着高跟鞋向实验室门口走去,闻广顺现在会客厅喝茶。
邵晓雯在助理把门打开后走进去,坐到另一张沙发上。
闻广顺点头哈腰的上前询问,“实验进行到哪一步了?”
“人已经找到了,只差最后几步了,到时就可以联系上面的人下来。”邵晓雯挑了挑眉,助理端了一杯热咖啡过来。
“这不会有问题吧?”闻广顺有些关心实验体是哪里来的,怕给他这座研究室招来祸害。
邵晓雯嗤笑一声,优雅的搅动勺子,“小人物,有什么问题?每天有多少消失的人,只要你够强谁敢来查?”
“是……是……我来是想知道冰冰现在怎么了?”作为一个极其疼爱女儿的父亲,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的女儿消失了,他担心不安一天睡不好,也是鼓足了勇气来问的。
邵晓雯有些意外,闻蓝冰竟然留在了那个世界,像他们这些研究人员都是留在了这边,那个世界极其残酷,现在还只是个开始,越到后面,弱者根本生存不了。
但想还是合作方,又觉得等闻广顺真的发现真相的时候表情有多好看,所以她自觉地美化了,“放心吧,那个世界虽然也会出现很多怪物,但是许愿他也不会看着人死去,现在也出现了很多保护机制,只要不去特意作死,没有强力的武力,有着聪明的头脑也是可以存活下来的。”
闻广顺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没有在她口中得到任何信息,但还是不得不巴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