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又是秦志
唐明轩很快就带着几十个人赶到了现场,看着莫尘最新发给自己的消息,不由得有些奇怪,嫂子这个前男友看起来是个傻啊,既然绑架了木清竹,又怎么会让木清竹有机会联络上外界呢?
不过唐明轩并没有多想,反正自己的任务就是带上人来打架的,想到这里,唐明轩兴冲冲的搂住了莫尘,说道:“我可是答应了他们请吃一顿饭的,你可得报销啊。”
莫尘挥起拳头锤了唐明轩一下,说道:“那当然。”
唐明轩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对莫尘忽然间增长了不少的力气暗暗吃惊,这家伙力气怎么大了这么多?
毕竟人多力量大,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了木清竹所在的别墅并包围了起来。
另一边,莫尘也早就开始了行动,他很快就通过图片上的视角,找到了木清竹所在的房间。
被锁在房间里的木清竹听到门外有动静,一抬头,就见到莫尘走了进来,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木清竹还想问莫尘是怎么进来的,因为想要从外面打开这个房间的门,只有白希的指纹才可以。
“咱们得快点,白希就要来了。”木清竹知道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拉着莫尘的手就要往外跑。
莫尘被这么一拉,不由得有些失神,这感觉也太美妙了吧?
“还想跑?”就在这时,白希的出现打破了莫尘心中的旖旎。
“莫尘,没想到你还挺有几分能耐的。”白希脸上挂着怨恨,“告诉你,你最好现在离开,我的人可都是有枪的。”
莫尘嘲讽的笑了笑,说道:“有枪也得有机会用啊是不是,你以为我会一个人来?”
当然莫尘的内心可绝不是这样想的,莫尘想到的是白希背后绝对有人,不然凭借白希的本事,绝对搞不到枪。
白希脸色变了变,立马对着手机讲了几句话。
“你们都被包围了,还不打算让我们离开吗?还是说你想给点补偿?”莫尘说道。
“你做梦。”白希知道现在的局势对自己很不利,但是自己就是看不惯莫尘的这幅样子,于是抡起拳头就向莫尘冲了上去。
莫尘看到白希的动作,不由得笑了起来,将木清竹轻轻推到了一边,然后就和白希打了起来。
这次的打斗不同于之前对付李志刚的那一次,当时的自己不清楚自己的实力,所以更多采用的是以退为进的方式,而现在的自己,可能是由于白希绑架了木清竹,只想单纯的用拳头好好揍白希一顿。
木清竹在一旁看着,捂住了嘴,面前的两个男人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打起人来丝毫不手软。
不过最让木清竹惊讶的还是莫尘的表现,在木清竹印象中,莫尘只是个纨绔子弟,平时很少出手打架,不打架的原因可不是为了彰显自己高贵,而是因为之前的莫尘根本没什么能耐,打起架来,如果遇上狠角色,肯定会被揍得很惨。
可是现在,白希出手狠,莫尘只会比他更狠!
渐渐的,就连木清竹都能看出,白希已经处于明显的劣势。
很快,白希就被莫尘打倒在地,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说,你背后究竟是谁?”莫尘压在白希身上问道。
木清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白希背后还有人?难道不是白希主动想要囚禁自己的?
“我背后没人。”
“你当我傻吗?没人你哪来的枪支弹药?不想死的话你最好快点交代。”莫尘声音阴冷。
白希打了个寒噤,他能感觉到来自莫尘的杀意,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说道:“是秦志。”
“不可能!”木清竹第一个出生表示不赞同,秦志正在和自己谈项目,怎么可能会囚禁自己?
莫尘在听到这个名字后,也十分不解,按理来说秦志是不会这么光明正大地绑架一个未来的合作伙伴的。
看出了两个人的不相信,白希苦笑道:“想带木木来是我自己的主意,木木只能是我的,你个什么也不会的富二代怎么配拥有她?莫尘,你根本不知道我对木木的感情有多深,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我更爱她!”
莫尘很绅士的听白希讲完后,说道:“嘴上说的谁不会?就你也配?”
说完,不等白希回话就将人打晕了,然后带着木清竹离开了房间。
不出意料的莫尘在客厅看见了满脸兴奋的唐明轩。
“哥我跟你讲,那家伙有枪!不过我可跟你说好了啊,人是我带来的,枪是我缴的,你可不许抢走啊。”
“不抢也行,那今天这饭......”莫尘对枪没什么兴趣,多好的武器自己都用过,何必垂涎几支小破枪。
“当然是我请客了,哥你放心,绝对管饱!”
没人注意到的是,当莫尘看到枪的型号后,拳头攥得紧紧的,因为这些枪再让人熟悉不过了,正是组织里每个人的基本配置!
一行人兴致冲冲的离开了市郊,莫尘没有对白希进一步处置,因为他知道,既然枪支弹药已经被拿走了,白希那里绝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走在路上,莫尘依旧牵着木清竹的手,而木清竹像是在思考事情,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这不同于往常的亲密。
就可惜此时的莫尘也在思考事情,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件事。
看来刚刚白希并没有说谎,秦志竟然挪用了组织的东西,组织内部已经存在很多安全隐患了,究竟还有哪些人是可信的?看来最近的事情过后,自己就得把权力从莫云天上借过来了,动作越快越好。
没错,就是借。
因为在莫尘心中,自己最眷恋的还是曾经在组织里的生活,虽然危险,但是有一群能为了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的感觉,真的会让人上瘾。
所以等自己把病毒的问题解决了之后,就会把莫氏集团还给莫云天,然后自己回到组织。
至于木清竹,莫尘偷偷瞄了一眼,恬不知耻地想,这毕竟是自己的妻子,哪有不跟着自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