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
裴鸢的举动于他而言,无疑是在点火。
司俨刚要将小人儿压在身下,裴鸢却用小牙咬了他一口,细声制止道:“夫君…你还病着,不行的。”
男人眸色深邃,只低声问道:“病好了就行?”
裴鸢听罢这话,方才确认,司俨他好像真的是在装病。
于是便故作正经地回道:“病好了也不行。”
司俨不解:“为何不行?”
裴鸢编纂着谎言,复道:“国师说了,你这病既是得了,为了身体着想,日后都不能再沾房/事了。”
司俨渐渐觉出了这话的不对劲,随即便伸手揉了揉裴鸢的耳垂,低声问道:“真的?”
裴鸢耐着痒意,亦眯起了眼,就同只小猫似的,软声回道:“嗯。”
司俨的声音沉了几分,复抬声命道:“来人,把国师唤到青阳殿来,孤要亲自问问他。”
裴鸢见状,赶忙用小手制止住了他,略有些赧然地问:“夫君…可你为何要装病骗我啊?”
司俨揉她耳垂的动作微顿,随即面不改色地回道:“我在位多年,从未好好歇息过,那日患疾便觉属实疲累,便想借着这个由头多歇息几日。”
裴鸢听罢,复又开始心疼起司俨来,便往他的怀里又钻了钻,软声安慰他道:“夫君…你辛苦了。”
美人儿忖了忖,复又想起了翁仪的叮嘱,便将他白日的那些话,用自己的言语又同司俨讲了一遍。
司俨越听,越觉不甚对劲。
便问道:“这些话,都是谁同你说的?”
裴鸢如实回道:“是国相翁仪。”
司俨眸色一沉,亦在心中暗暗地念了遍他的名字,随即语气幽幽地冷声道:“翁仪倒还真是个刚正不阿的忠臣。”
他这话实则是在反讽,可裴鸢听后,却软软地道了声嗯。
司俨的眸色又黯了几分。
裴鸢这时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