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可洗过澡烘干头发便将被牛奶泼的事抛在脑后,心里头还挂着事情。
昨日他们变回人没有男性衣物穿,只得草草拿备用的床单、被单套在身上。
可可用魔法将床被单卷了个衣服样子,终究不是长久之策,何况尚需要多几身换洗。
男人要用的其他日用品家里头也无,决定今天用过早餐便出去一并买齐。
哪里知道给洛基送饭会送出一出闹剧,折腾到这个点,过不了多久又该吃中午饭。
“啊……忘了加上托尼的刮胡刀。”可可瞧见房间里的托尼,想起采购单上忘了这一个,赶紧从口袋里掏出纸补充。
她的腿几乎不怎样疼了,出去也不妨碍。
变回人形,还不是万事要靠可可。
史蒂夫想到这点,面色沉沉,憋半天憋出一句:“小心些。赶快回来。”
他倒是想跟着她出去,但现在这个状态,出去只会给她添乱。
“好。”可可看他呼吸不畅,以为又起了某种不可提的反应,小脸一赧,赶快道别出门。
当然,临走之前不忘给屋子施加窃贼感应咒和抗扰咒,以防暴露三个散发浓浓雄性荷尔蒙的大男人。
若是摆在从前,喵星人没侵占地球,可可给人发现在房子里藏了三个男人,是要吓掉无数下巴的。
时势特殊,如今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可可心里这么想,自嘲地摇摇头。
小女巫一路出了楼道,才知正当猫的发.情期,街巷间是怎样混乱不堪的扰人场景。
以为外头空气会清新些,出去闻嗅到全是说不出来的古怪味道。
混杂着淡淡的麝香,再一吸鼻子便很难闻腻人,与她做魔药失败时闻见的有得一拼。
街巷周围飘浮了满满的躁动因子。
猫叫。
止不住的猫叫。
止不住的压抑的猫叫。
挠心挠肺,忽高忽低,一旦注意到,便是不凝神去听,耳畔也总是响起。
春天真的要来了。
可可路过一棵腰身粗壮的树。
过去之前是个戴眼镜的小女人,过去之后便是个干瘦干瘦、戴金丝边眼镜的男人。
异装变形绝对有必要。
她敏锐地发现,路上行人不太多,且绝大部分是男性,即便有一两个女性走在前头,也是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脚步匆匆,片刻不敢停留。
原因稍微动动脑筋想就知道。
可可也加快步伐,到公交站牌下等公车,坐车去了离住处远一点的猫尔玛。
迈进商场大门,直奔设置在偏僻处的人类用品区。
瞧着满满一排、款式各异的男性衣裤,可可陷入思考:买多大的衣服?
她想到家里三个男人,全那么高,又有肌ròu。
尤其是史蒂夫,太小的衣服必定穿不下。
索性全买了大号的。
小女巫推着放了好几件衣服的手推车目不斜视径直路过男性内裤区。
过不多时,又有点脸红地倒退回来。
左右望望,周围没人,依旧做贼一般,伸出两根手指扯掉挂在衣架上的男内裤,再扯掉另外一条。
这时后头走来个同样准备买男装的男猫奴,推车里没载猫,大概猫徘徊在外头某处寻找配偶。
他望见可可的奇怪举动,心头直犯嘀咕——一个男人买内裤为什么又脸红又竖兰花指。
想着想着,他看可可的眼神就带了鄙夷,当即转身大踏步离去。
小女巫不知自己刚才在别人眼中已成了怪人,赶紧地挑完内裤,埋着头把手推车推得飞快。
后来在商场里逛一圈,陆续往购物车里添加东西,每买完一样就在采购单上用指甲划一道,最后的刮胡刀也买了,终于可以结账回家。
今日的收银员也全是男性猫奴。
可可一过去,他们脸上就有些躁动。
帮她结账的那位收银员扫码的时候瞥见衣服是大码,再看看可可的小身板,粗眉毛飞了飞。
“买这么多东西,不刷卡吗?”男收银员问可可。
可可摇头:“抱歉,没带卡。”
没带卡,却在钱包里塞了足够的美钞么。
收银员疑惑更甚,还是麻利地给可可结了账。
小女巫抱着满满的大纸袋出了超市,手上还提着两个袋子,预备走快些赶下一趟的公交车。
午饭时间已到,他们三个在家里肚子饿,最好有人会弄东西吃,等她回去可来不及。
可可心里头想着这些,不小心走错了方向。
本该左拐再过条马路到公交站牌,懵懵地拐往右边。
她及时发现,要调头回去,突然看到不远处小巷口,有男人拽扯着个女人,强硬把她拽进巷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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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两三个男人也看见了,却只当没事发生。
可可细眉一蹙,抓紧怀里的纸袋,决定过去看看。
☆、36.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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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隔那小巷子一条街,等她抱着购物纸袋快步穿过街道,悄悄靠近去察看情况时,路过的两三男人早已走远。
巷子明显不很深,挨近了便隐隐听见女人饱含惊恐的连声哀求。
“不!别碰我!”
哀求的声音突然含糊起来,好像给捂住了嘴。
可可大感不妙,把手里头的东西全胡乱丢在路边,小跑着往巷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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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尽头是被木板胡乱钉住的死路,两边房屋高矮不齐,墙壁灰漆漆,一派颓丧之感。
阳光驱赶不走这环境的颓丧,也无法照亮施暴者的内心。
小巷里正上演着最最无耻蛮横的逼迫。
男人身上某处鼓起,强行撕扯那无辜女人的衣服。她甚至不认识他,出来给自己家的猫买猫粮,无端端遭遇了这种飞来的横祸。
男女力量悬殊,何况是一个已经急红眼、失去思考能力的色徒,任女人如何挣扎也逃不开,衣服给扯开了半边。
但她极端不配合,男人要得逞也绝非意识之事。
情急之中他脱手给了她劈脸的一巴掌:“猫奴活该侍奉猫的!你当初投降,理应想到这么一天,尽你的义务!”
“没这种义务!你真把自己当猫吗?现在活得一点人样都不剩了!”女人从嗓子里抠出这一句呜咽,“你这个畜生,不是人!”
而这句话大概终于狠狠打了理智下线的男人的脸,掐中道德七寸,令他脖粗气喘地揪紧手里的大把头发,揪得女人不自主疼痛地仰起头。
可可跑过去时,他正在哭。
“对不起,我控制不了。”那男人脸憋得通红,爆起的青筋在脑门一跳一跳,汗流浃背,边哭边喘着粗气,样子十分可怖,“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