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神秘数字
之后的一段日子，凌小暖每天还是呆在书房里看书画画，实在觉得冷清，便又开起了直播，她有时候忘记关，整天整夜地开着，倒是混了不错的直播时长，还在一个小榜上呆了半天。
也许是到了放寒假的时间，直播间里常驻粉丝也终于突破了个位数，凌小暖有些成就感，想着自己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工作，她便考虑起了先开始做直播赚钱，不过这东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竞争也很激烈。
有人说，她直播太安静，还有人说她镜头一直对着画架太单调，凌小暖再一次上小榜的时候，趁着人多便把镜头对准书房，慢慢转了一圈，边转边介绍着那些小玩意儿，没想到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主播声音听着很舒服啊。”
“+1，想听主播哄我睡觉......”
“蹲一个手编小星星的链接！太可爱了！”
“是我梦想中的书房了！”
凌小暖回复着众人的留言，一晚上就多了几十个小粉丝，她乐得差点没睡着。
第二天，凌小暖照例先和妹妹打了电话。
凌小萌保送江城大学的资格已经定下，在那头百无聊赖地写着作业，“小暖，你可要抓紧时间来看我呀，你再不来，我都快出院了！”
按照预期，手术后最起码还要两个月的恢复期，现在才半个月不到，凌小暖只得温言温语地叮嘱她好好休息，听医生的话，按时吃营养片，说完便感觉自己像个唠唠叨叨的老妈子，不由得笑了笑。
“对了小暖，听说我的医药费是穆家那个大哥哥给的，对吗？”
“......是。”这一点，凌小暖也没想瞒着自家妹妹。
没想到对面的小机灵鬼清了清嗓子，脆生生道，“嗯，那我就不反对他成为我的新姐夫了！”
凌小暖差点被口水呛到，“小萌，别乱说。”
“好嘛，不说就不说，那你答应我的海洋馆和游乐场不准耍赖！”凌小萌见势不妙，立刻转了话题，软软地撒娇道，“那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嘛，我好想你的......”
凌小暖听得无奈，笑道，“我这两天尽量过来。”
现在距离三个月还有一段时间，凌小暖心想，最好还是跟穆淮东打个招呼再出门，便硬着头皮打给了他的助理，没想到对方一听说她是上次打过去的员工，敷衍地说了一句他在忙就直接挂了。
第二天，凌小暖又打了一遍。
“张小姐，抱歉打扰你了，可以把电话给穆总吗？我真的有事找他。”
“我说了穆总很忙的，你到底有什么事啊？”助理的口气不耐烦起来，这个女人怎么天天打电话啊，还不说什么事，肯定是某个被穆总拒绝过的女人，狗皮膏药似的跑过来倒贴！
“抱歉，能不能麻烦你跟他说一声，我姓凌，他听了之后会接电话的。”
姓凌？
张助理脑海里飞速地转了一下，江城几大豪门，没听说过姓凌的，她转念一想，讥诮地问，“你跟穆总什么关系啊？是穆氏的合作商，还是合伙投资人？”
“我......都不是......”凌小暖无奈了。
“不是的话那就少来sao扰穆总，实话告诉你，像这种借着工作名义打电话过来的，我见多了，你这种手段真的一点都不高明！”
凌小暖还想再说点什么，对方却干脆利落地挂断了，再打过去，已经被拉黑了。
她又好气又好笑，平心而论，这个助理也算尽职尽责。
但这样下去，她要怎么才能联系上穆淮东呢？
凌小暖捂着脑袋，只觉得有些头疼，听到门铃响了一下。
蒋姨在厨房里收拾东西，凌小暖便走过去开了门。
却没见到人，她低头一看，地上躺着一个档案袋。
估计又是资料吧，她捡起牛皮纸袋，上面却只有一个数字。
看样子不是程叔送来的......凌小暖记得，穆氏旗下的公司有专用的密封档案袋，而且每份资料外面都贴着标签。
她隐约觉得这个数字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有什么特别的，便随手将文件放在沙发上。
直到夜里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忽然就想起了那个数字代表的含义。
617，五年前的六月十七日，正是穆氏集团出事的那天！
凌小暖顿时困意全无，冲到楼下将文件从档案袋里倒出来。
那是一份617案件的调查进度，署名是个私家侦探社。
凌小暖颤着指尖看完，视线落在结尾处，脊背处骤然攀上一阵深入骨髓的寒意。
——“最新进度：当年警C曾经从穆景嵘遇害的房间里提取出一个鞋印，经比对，这个鞋印属于穆氏集团财务总监，凌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