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还以为自己孙子对男女之情无欲无求,看来是早就心有所属,只是这姑娘年龄小。
好在现在已经成年了。
不然他是绝对不允许同居的。
聊得口gān舌燥,老爷子让何管家去把他酿的果酒拿一壶来。
如果知道南眠是沾酒必醉的体质,老爷子一定不会让她喝酒。
闻庭处理完工作上的事从书房出来时,就看见南眠端着一个酒杯在院子里走直线。
旁边跟着何管家,在劝她别喝了。
他走出去,看向心虚的老爷子,问:“她喝了多少?”
老爷子爱喝酒,尤其是在高兴的时候,会拉着让他高兴的人畅饮。
随着年龄的增长,现在只喝度数不怎么高的果酒。
老爷子竖起两根手指,“她现在手里那杯是第二杯。”
闻庭几步走到南眠跟前,轻松夺了她的半杯酒。
好喝的酒被人抢了,南眠不高兴地跺了一下脚,她瞪住闻庭,“你gān嘛抢我酒!”
在她的注视下,闻庭喝了这半杯酒,把空杯子jiāo给何管家,他俯身凑近气鼓鼓的南眠,“我想知道酒甜不甜。”
南眠的注意力被转走,卷翘的睫毛扇了两下,“甜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闻庭嗓音低哑,镜片后的桃花眼温柔凝视小姑娘。
他是坏人,正在诱惑单纯的小白兔掉进自己的陷阱里。
南眠盯着他被果酒润过的薄唇,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她有些馋地咽了口唾沫,“我能碰这儿吗?”
闻庭呼吸骤沉,低笑回应:“可以。”
南眠这会儿脑子里根本没有接吻的概念,她只觉得他的薄唇看起来很好吃,然后一口咬住吮吸。
小姑娘青涩,毫无章法,准确来说这根本不是一个吻。
但是却让闻庭动情了。
他配合着小姑娘的身高,由着她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附近的老爷子轻咳一声,表示没眼看,赶紧带着人离得远远的。
南眠头顶好几次碰到眼镜,她不高兴地抬手摘掉。
没了镜片的遮挡,男人眼底的温柔更直接地撞进南眠眼里。
她呼吸一窒,指尖轻轻点在那颗泪痣上,“很甜。”
她的声音很轻,但也足够闻庭听清楚。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感受到了吗?它的加速是因为你。”
南眠不可置信地看着闻庭。
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可能的。
这一定是梦。
他是那么的耀眼,是那么的让她想要得到。
她想沉溺于这场梦,来一场彻彻底底的任性。
南眠环住闻庭的脖子,再一次覆上薄唇。
情动加重了醉意,她顺着他的下颌往下,停在喉结,轻轻含住时,耳边响起一声克制又压抑的闷哼。
廊下灯笼随风轻晃,悄无声息拉长了两个人暧昧的身影。
忽地,闻庭打横抱起怀中小姑娘,大步流星回了自己房间。
把人放在chuáng上,他去找来老宅的张婶帮小姑娘洗漱。
醉酒后的小姑娘实在是大胆,在他身上不停撩拨。
偏偏这火现在还不能让她灭。
只能看不能吃,实在是磨人。
闻庭苦笑,他这是典型的自讨苦吃。
……
翌日醒来,南眠还没来得及想她为什么会睡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就被脑海里浮现的昨晚一幕幕震惊了。
那不是梦!
啊啊啊啊!
好在闻庭一早就回公司开会了,不用看着他尴尬。
饭桌上,老爷子严肃说:“丫头你放心,我孙子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咳咳!
南眠想起来了,昨晚老爷子也在。
闻庭之所以没推开她,是因为老爷子。
老爷子继续说:“先订婚如何?时间定在你高中毕业后。”
南眠再一次被粥呛到,她咳嗽几声说:“爷爷,不用这么急。”
老爷子只当她是在害羞,嘴上顺着她的话说那就先不急,其实心里已经在盘算订婚场地选哪儿合适,订婚戒指该找哪家定制。
……
闻庭知道南眠没有喝酒断片的习惯,所以打算暂时不出现她面前,让她自己静一静。
让徐特助晚些时候送她去学校,不曾想她打来电话说去找萧柠柠玩儿了,下午会和萧柠柠一起去学校。
电话打给了徐特助。
面对老板的死亡凝视,徐特助面不改色解释说:“南小姐这是害羞了。”
闻庭:“我知道。”
徐特助:“……”
既然您知道,眼神可否温和一些呢?
南眠把昨晚发生的事都告诉了萧柠柠,想让萧柠柠拿个主意,结果萧某人兴致勃勃地问:“你确定你把昨晚的事都告诉我了?”
南眠:“没有酱酱酿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