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唯把他摁住,期间裴宝子想过来拉一下被季唯一个眼神给吓退了。
“你他吗是gān了什么亏心事直接把我拉黑了?”
刘学凯嘴角还带着昨天袁琛打的伤,被摁在地上一脸憋屈的挣扎了一下,发现根本不是季唯的对手。“你和你哥你俩他妈的到底想gān什么?你俩搞骨科就搞骨科,都他妈揍我gān什么?”
季唯脸色变幻莫测,更不慡了,扬起拳头的时候被后面的保安七手八脚的摁住了。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年轻人小摩擦...”
裴宝子赔笑着送走几个一脸质疑的保安大叔。
季唯冷眼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刘学凯。
刘学凯家的阿姨给他嘴角上着药,他疼的“嘶”了一声,“你想问什么问吧。”
“昨天袁琛怎么来的?”季唯jiāo叉着手臂,眉毛绞成一团。
刘学凯冷笑,“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来的,你怎么不问他。”
“你给我好好说话,少他妈跟我在这yīn阳怪气。”季唯压着怒气,裴宝子拽了拽他的手臂。
“凯哥,这个事我也有责任,你和他说清楚我俩肯定不来麻烦你了。”
裴宝子很心累的在当着和事佬。
“我真不知道他怎么来的,我坐在沙发上抽烟,他直接把房间门刷开了,进来就动手。”
刘学凯叹了口气,也顾不上什么面子,只想赶紧请走这两尊大佛,然后去庙里烧烧香去去晦气。
裴宝子眉头一皱,发现了不对劲之处,“你为什么会坐在沙发上抽烟。”
他觉得季唯喝多了黏糊糊那个劲儿能吊打一众嗷嗷待哺的0,刘学凯还能心如止水的在那抽烟就真的滑天下之大稽。
刘学凯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嘴唇动了动没说出来。
被人当替身的感觉当然不好受。
“支支吾吾的,你gān什么事了。”季唯看了他一眼,眉头皱的更深了。
他就说这人肯定有事瞒着他。
“我什么都没gān好吗?”
季唯“呵”了一声,刚准备开腔,裴宝子先他一步,“凯哥,你是不是不行啊...”
刘学凯表情别扭,“你有病吧。”一抬眼看到两双直勾勾正视他的眼睛,叹了口气。
说就说吧,让他俩快滚怎么都行。
“你睡着的时候,一直喊着别人的名字。”
一边的裴宝子表情瞬间变得jīng彩起来,嘿嘿一笑也没问什么,懂的都懂。
季唯呆呆“啊”了一声。半天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这个名字是谁。
刘学凯看他这副傻不愣登的样子也被气乐了,“袁琛。”
...
神他妈袁琛,天雷滚滚。
季唯一下子不知道是先捂住裴宝子的耳朵还是捂住自己的耳朵了,下一秒裴宝子已经开始爆出一连串猖狂的笑声。
“妈的,你俩可算搞到一块去了,我都看得着急死了,我还以为你没那个想法呢。”
“你再说一句我把你牙掰了。”
季唯逃跑似的快步走出刘学凯的家。
“刘学凯真可怜啊,小时候是不是没挨过他爸妈夫妻混合双打,这会儿都给找补回来了。”
裴宝子还在背后贱嗖嗖的念叨着。
季唯感觉脑袋嗡嗡作响,宿醉的后劲儿一上来浑身的血都积攒在头上。
季唯放慢了脚步,绕到裴宝子身后照他屁股就是一脚。
“我操了,季哥,我老公今天晚上回来,你让我怎么解释啊。”
裴宝子捂着屁股嬉皮笑脸凑过来。
季唯面无表情扒拉走他的头,烦的一句话不想说。
“季哥,以后咱们就要做姐妹了吧。”
他俩打上刚出租车,裴宝子正要低头进来,被季唯一巴掌呼了出去。
“你他妈滚去和你姥姥做姐妹去!”
季唯点了根烟坐在后车座,搓了搓自己乱糟糟的jī窝头。
“去袁氏。”
这他妈都叫什么事啊。
季唯坐在休息室里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那边透明玻璃外正在开会嘴抿成一条线的袁琛。
袁琛的办公室坐落在袁氏的顶层,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墙,袁琛坐在室内最中的位置,靠在背椅上,qiáng行压抑着怒气接过助理小源递过来的文件。
除了翻阅纸张的声音,周遭静的几乎能听到众人的呼吸声。
袁琛平时在公司就是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作风,板着一张脸没什么好颜色,毒舌又冷漠。
但是众人都发现了他们这位袁总今天显然心情更差,他们说话显得更加小心翼翼生怕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手里的文件袁琛越往下看,眉毛就皱越深。
他继父在位时由于手段太过仁慈为他留下了好多隐患。许多老油条一边混着工薪指着公司给他们养老一边和对家公司纠缠不休,赚着黑心外快,个个吃饱喝足养的油光水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