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早起的做饭的逸仙和萧遥突然就听到外面有吵闹和哭喊的声音,起初只是隐隐的听到人声,后来越来越清晰,最后听到人声全部都停在了村部门口。两人也是终于听清楚了他们在吵的什么,村民们叫嚷着要惩治凶手讨要公道,然后就是女人的哭闹声和劝解声。
“这帮人真把咱们这儿当戏台子了,天天跑过来闹。”饶是萧遥这种脾气温和的人都忍不了,他拉着逸仙从门后面抄了根昨天刨过坑的锄头就要出门,打算跟这帮无理取闹的家伙来场农具大战,陆陆续续有舰娘被吵闹声惊醒,揉着眼睛问怎么回事。萧遥只是让她们赶紧穿好衣服准备干仗,真的是叔可忍婶不能忍,真当本少爷是软柿子是吧!
然而等他们推开门就懵了,门口摆着一个担架上面盖着一袭白布隐约得透出一个臃肿的身形。而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十多岁的少女满身披着白布,而哭声的来源正是来自她们。什么情况?死人了,也跑到村部来搭灵堂?
还未等萧遥开口,村民先行叫嚷着要烧死凶手,甚至有人往前走了一步,如果不是忌惮萧遥身后的几个舰娘估计早上来揪他的衣领了。
“你这个刽子手你还我丈夫!”最激动的还是要数那个中年女人,要不是两边的人拉住的话,她就要冲上来打萧遥了。
萧遥刚想问,一个中年男人推开两边的人群走了出来,人群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来人正是昨天的滕池。
“萧提督我原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居然在背后做出这样的事,滕宪村长纵使有些地方冲撞了你,但也罪不至死啊!你居然指使舰娘暗杀了他。”滕池指着门下的众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如果可以的话,萧遥真的想给这家伙颁个奥斯卡最佳演员奖,真就硬演呗!看来是有心人弄死了之前的胖子村长,然后利用萧遥和他的积怨企图嫁祸到他的头上。
即使是知道对方为自己准备了一大盆脏水,但是萧遥还是想听听他到底以什么理由栽赃自己。所以在悄悄将手机打开录音后,萧遥大声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我们杀的,这可是杀人的罪名,不是你说是我们杀的,就是我们杀的。”
“早就知道你要这么争辩,那好我就让你看看证据。”滕池大踏步走到尸体面前,一把揭开白布接着说道“昨天晚上八点,我们藤氏宗族召开在祠堂长老会,想要和平的解决内部的争端。当时我们已经达成了和解,由滕宪哥继续担任村长而我作为副职辅佐他。可是在我们散会后,滕宪哥却一直没有回家,直到第二天早上,我们才在后山发现了他的尸体。尸体上除了一道剑伤外没有其它伤口,我们都是些只会挥锄头舞犁的庄稼汉,试问除了你带来的舰娘之外谁会用铁剑。而且昨天散会后,滕宪哥要回家必定会经过村部门口,一定是你安排了舰娘在黑暗中偷袭刺死了他,然后弃尸荒野。”
白布揭开,萧遥远远的看见了滕宪的尸体,他穿着的白色衬衫,双眼睁的大大的死不瞑目,而致死的伤口来自胸部,那里一大片都被猩红的鲜血沾染,衣服的中间有一道破口,鲜血就是来自于那里。如同滕池所说是刀剑的创口一招致命快准狠。
“好嘛!之前说你们没读过书,现在就学会用杀人动机来坑我了,有长进嘛!”萧遥怒极反笑“不过不要紧,宪兵队的人已经在路上了,应该快到了,到时候谁是谁非让她们决断。都不要走了,我们就在这里等她们,逸仙去搬几张凳子过来,我们就在这里盯着这些人,不给他们拖走尸体制作伪证的机会,你们要公道我就给你们公道,只怕是这个公道你们承受不起。”
听了萧遥的话,滕池面色微变,他没有想到馅饼队会来的这么快,但依旧佯装镇定的说道“好!我们就在这里等宪兵队的人来,我相信上级政府的人一定会给我们一个公道。”说完他变指挥着几个青壮年动手搭着棚子,是真的打算就把村部门口布置成灵堂和萧遥他们杠上了。
萧遥则是立即拨打了雄程镇长的电话,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了他,虽然宪兵队已经在路上了,但是死人这么大的事情还是告知他的好。
仅仅三十分钟后,两个穿着蓝绿色宪兵制服的舰娘就赶到了村部。面对着聚集的村民宪兵队的人眉头微皱,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这帮信奉深海的家伙也没少开罪宪兵队的人,如果不是因为镇长的命令,她们也不想来这个鬼地方。稍微年长的舰娘走上前微笑着和萧遥握了下手后大声说道“我是雄程宪兵队的队长夕张,你们当中应该有许多人认识我”说着夕张深深的看了一眼滕池,对方则是拼命的躲避她投来的目光。“事情的大体经过镇长已经告诉我了,这件事由我们全权接手,现在请相关人留下其余人先散了吧!”
“等等!刚才他们口口声声说要烧死我们,我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但有些东西还是让所有人都知道的好些,免得到时候又有些人又说判决不公正公平。”萧遥大声说道,随后舰娘们打开了村部的大门,示意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