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南疆蛊术
鬼眼之下,一切无所遁形。
颜如画浑身上下,长满一种血色纹路,如同爬满猩红小蛇,非常狰狞与恐怖。
这些猩红纹路,就仿佛是“地狱火”身上的裂纹,又像火浆在岩石缝隙间流淌形成的火线,随时都会裂开。
这症状太奇怪了。
陈北伐皱眉,陷入思忖。
片刻后,他眉头一皱,双目闪过一抹凝重之色。
这难道是——
难怪,颜家不惜重金包圆了市面上所有的冰肌草,竟是为了延缓“病情”。
他深呼一口气,施展鬼手,在颜如画身上轻点几下,注入真气,颜如画脸色缓和,气息也平稳下来,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迷茫。
“快看,大、大小姐醒了。”有人惊叫。
“大姐——”
“大小姐——”
颜如玉、钟伯、罗放以及乐天等人又惊又喜,连忙上前。
“不用担心,我没事。”颜如画勉强笑道,而后望向陈北伐,感谢道:“多谢先生。”
“不用谢我。”
陈北伐道:“若非小妹,我是不会出手的。”
颜如画苦笑,看向陈曦笑道:“小妹,谢谢你。”
“如画姐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陈曦雀跃,低声对颜如画道:“我哥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不用放在心上。”
颜如画会心一笑。
陈北伐撇了撇嘴,没好气的嘀咕一句小叛徒。
“先生真乃神人也。”罗放向陈北伐一抱拳,由衷佩服道。
“少特么给老子戴高帽子,老子不吃这一套。”陈北伐道。
罗放:“——”
“先生,我大姐得了什么病?”
颜如玉开口,经历这么多事,她深知陈北伐的脾气,不敢再敖娇放肆,语气相当客气。
颜如画、钟伯、罗放等人都看向陈北伐,一脸期待。
颜如画这怪病,看了无数国内外专家教授,都没能查出病因。
“她没有病。”
陈北伐语不惊死人不休。
“什么?”
“没病?”
“没病怎么可能会这样?”
众人愣了,脸上满是疑惑,不由自主的看向陈北伐。
“先生,这——会不会搞错了?”罗放问道。
“冷面兄,你会把你的左手当成右手么?”陈北伐道。
“先生,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只是大小姐——”罗放连忙解释道。
“哼,大小姐,二小姐,依我看,他就是一个江湖骗子,根本不懂治病。”江童心冷笑道。
颜如玉看向陈北伐,目光闪烁不定,问道:“我大姐为什么会这样?”
陈北伐瞥了颜如玉和江童心一眼,不屑道:
“听说过南疆蛊术么?”
“南疆蛊术?”
颜如画、颜如玉、乐天等人皱眉,他们年轻,没听说过。
钟伯、罗放等老一辈脸色大变,叫道:“先生,你的意思是——大小姐中了蛊?”
他们行走江湖,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有关蛊术的传闻,深知其邪恶可怕。
陈北伐点头道:“不出意外,应该是一种极为罕见的邪恶蛊术——血线蛇蛊。”
“什么?”
“血线蛇蛊?”
钟伯、罗放身躯一震,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凝重的可怕。
显然,他们知道血线蛇蛊的可怕。
“钟爷爷,什么是血线蛇蛊?”颜如玉皱眉问道。
“对于血线蛇蛊,我也所知不多。”钟伯语气非常凝重。
“只听说这是一种极为可怕而邪恶的蛊术,中蛊者,要遭受万蛇穿心,死状可怕而恐怖。”
“我入伍之时,曾在南疆执行任务,听当地人说过一些——”罗放神色凝重道。
血线蛇蛊,即便在南疆本土,也是一种让人闻风丧胆的邪恶蛊术,一旦沾染,几乎无解,并且死状非常痛苦与恐怖。
尤其养蛊之法,更是让人胆寒发瘆,头皮发麻。
首先,须以自身为容器,驯养母蛊,也就是将血线蛇吞入体内,以自身精血、蛊术驯养。
母蛊产卵,再以精血孕养蛇卵,最终成型。
此法不但对敌残忍,对自身更是残忍,即便在南疆,也很少有人敢入此道。
闻言,颜如画脸色煞白。
颜如玉、江童心等人都怔住了,心神惊悚,就像从尾椎骨那里向体内猛灌寒气,让他们一阵毛骨茸然,头皮发炸。
噗通!
颜如玉跪在地上,向陈北伐哀求道:“先生一眼看出我大姐中了蛊,一定有解决办法的对不对?”
“只要先生能救我大姐一命,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钟伯、罗放也跪在地上,道:“请先生救大小姐一命,从今以后,(老朽)我的这条命就是先生的。”
“老子要你们的命有屁用。”
陈北伐扫了一眼,有些不耐烦的道:“都别跪着了,该干嘛干嘛去。”
“先生若不答应,我们就跪着不起。”颜如玉等人道。
“你们喜欢跪,那就跪着吧。”
陈北伐耸了耸肩,缓步走到颜如画面前,问道:“还能走么?”
颜如画微微一愣,不知道陈北伐什么意思,她太虚弱了,没有一丝力气,摇头道:
“好像不太行。”
“唉。”
陈北伐摇头一叹,一把抱起颜如画就向内堂走。
颜如画浑身一紧,脑子一片空白,想反抗但没有一丝力气。
“你、你干什么,竟敢对大小姐无礼?来人,将他拿下。”江童心大叫道。
陈北伐看向江童心,目光阴冷道:“三八,给老子闭嘴,再特么敢多说一句,老子嘴给你打爆。”
他看向颜如玉等人,邪魅一笑,道:
“老子既然答应了小妹,就算现在,她想死——都不可能。”
说完,陈北伐抱着颜如画转身走向内堂。
“以最快的速度,帮我备好雄黄、烈酒、冰块,有多少要多少。”
“多谢先生。”
颜如玉、钟伯和罗放三人又惊又喜,立刻吩咐仆人去准备冰肌草和冰块。
走进内堂。
颜如画缓过神,望着眼前这个男人英俊的侧脸,心中不知为何,竟涌现一丝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就像一个羞涩的小女孩儿,躲在男人的怀抱。
而那煞白精致的俏脸,竟也浮现一丝红晕与羞涩,就像冰天雪地盛开了一朵红玫瑰,美艳不可方物。
她父母早亡,为了颜氏,她只能将所有时间和精力全都放在工作上,从未与哪个男人有这般亲密接触过。
而陈北伐是第一个!
不知为何,她心中居然有了一丝贪恋。
贪恋,眼前这个男人的怀抱!
陈北伐自然不可能知道怀中女人的想法,他将女人放在床上,冷冷开口道:
“脱衣服。”
颜如画柳眉一皱,道:“脱衣服?”
陈北伐道:“全脱了。”
“全脱了?”
颜家家规很严,当着一个陌生男人脱光,颜如画还真无法接受,她俏脸绯红,羞中带涩,咬着嘴唇道:
“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不能。”
陈北伐说完,又补充道:“我要看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