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五章猜到是谁
欧阳可修当然满嘴答应的出去了,他等了一会儿见到许幸然,没有其他话要说,他才倒退着出去,他的动作神态显得对许幸然非常敬畏,许幸然看出起码有一半是假的,不过他要让欧阳可修知道,就算是装样子,也不能在他面前流露出半点不敬。
“你觉得欧阳可修这么急巴巴的赶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消息吗?还是他有其他的用意?我看这个孩子的心思绝不会如我们当初设想的那么简单,他的心思是越来越难猜了。”
许幸然看着站在暗处的张遥,张遥如同鬼魅一般站在一边,如果不是许幸然预先知道根本不会发觉,就连欧阳可修进来和许幸人说话,也没有发现张遥的存在。
“他的心思不难猜,就是想尽己成为真正的皇帝,让太子变成皇帝罢了,他这个人看似脸上其实心思一点也不年少,不过他带来的这个消息倒是令我确定了这个隐藏在曦月宫帮助燕贝儿的人就是明羽,我对燕贝儿的穴道采用了非常独特的手法能解开这种手法的人不多,明羽就是其中一个,其他的那几个人据我所知如今都不在青兰国境内。”
张遥双手互抱,他和许幸然没有告诉欧阳可修,张遥对燕贝儿使用的手法含有试探的性质,他其实除了要让燕贝儿瘫痪以外,还有一点就是想看看燕贝儿背后的人到底是不是名誉没有想到明羽真的出手了,这一次他倒是中了张遥的圈套。
“要是燕贝儿真的没事的话,只怕我们的计划就难以实现,你真的能够确保燕贝儿挺不过这一关?”许幸然还是很担心,虽然他对于张遥的手法不会怀疑,可是明羽毕竟不是一般人。
“放心,我的手法非常特殊,全天下除了我师弟,不会有人能看的出来,不过你也放心,我的师弟是绝对不会去帮助燕贝尔的,他也恨不得燕贝儿死,怎么去帮助燕贝儿呢?”
张遥说到这里停了一下,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许幸然是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因为张遥带着面具,但是从张遥的眼神看出张遥在笑,而且是在得意的笑。
“只要明羽继续为燕贝儿治疗,等他为燕贝儿治好全身的瘫痪的时候,就是燕贝儿走到尽头的时候了。”张遥早就把一切都设计好了,他不轻易让燕贝儿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她就是要让燕贝儿痛苦,还有要让明羽后悔。
“你看着办吧,要是这个欧阳可修值得信任的话那就算了,要是不行的话就把烟贝尔的是算在他的头上,他整天往燕贝儿那里跑,表面上对我们说是为了照顾燕贝儿,实际上是从燕贝儿那里捞到好处,他以为自己是傻的就全是他以为自己做的多高明,殊不知他那点小心思,早就被我们看透了,他这个人看起来并不太可靠。”
许幸然对张遥自然是无比信任,张遥的话,许幸然早就听过了,不过此刻张遥再次说出来,许幸然也觉得无所谓,因为她知道全天下只有张遥对他是最真心的。
“他这个人可不可靠,我们还要再观察,不过我就是知道他是想在两面都得到好处,这种人他会衡量过哪一方对他最有利益之后才选择停靠哪一方,这种是纯粹的墙头草,不过这种墙头草倒是不好找。我们只要给足他甜头好处,他自然就会站在我们这一边,他既然那么喜欢好处,我们就按照他所想的去给他,等到我们利用完他了再扔开他。”
张遥对许幸然的想法当然也赞同,不过他想的要比许幸然想的还要多,还要深,他觉得欧阳可修还是可以有利用的地方,在把握欧阳可修用完之前不应该抛开欧阳可修,毕竟欧阳可修也并不是蠢到没有用处。
“你怎么说就怎么做,今晚我要进宫一趟。”许幸然的心思不在欧阳可修身上,张遥明白许幸然的意思,许幸然进宫是为了看望沈七七,特别是听到迟牧白受伤了,所以即使欧阳可修说了沈七七没事,他还是要亲自见过才放心。
“我今晚和你一起进宫,我也想探探燕贝儿的情况。”张遥的真正用意是为了保护许幸然,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许幸然不置可否,因为就算他反对张遥也不会听他的。
而被许幸然牵挂的沈七七正坐在迟牧白的床边,他本来以为迟牧白不过是为了瞒住欧阳可修才在装睡,可等她在床沿上坐下看向迟牧白时,才发现他真的睡着了,发出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牧白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的亲人国有事,我一定会帮你安稳的守住青兰国,等到一切都平息下来,我才会离开。”
沈七七对着沉睡中的迟牧白默默地说道,她不知道迟牧白其实并没有沉睡,他听到了沈七七的话,他的心中又是甜蜜又是苦涩,沈七七始终把他当做了哥哥,沈七七对他的感情也只是兄妹。
沈七七看到迟牧白睡得很熟,他不想惊动他,他也交代了金友要好好看着迟牧白要是有任何事情就去朗月宫找她,她想回去曦月宫看看,毕竟那里才算是她的寝宫,她在那里过的最舒服,迟牧白这里还是他自己的处所,所有的东西都是依据迟牧白的喜好来布置。
她并不太喜欢,不过她也绝对不会对迟牧白说起,毕竟这里是迟牧白的地方,应该按照迟牧白喜欢的样子去布置。
回到朗月宫,一切都和以前一样,每天都会有宫女打扫庭院,沈七七没有感觉这里和离开以前有任何的不同,就连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的茉莉花香都是她最喜欢的。
就如迟牧白把明月宫按照他喜欢的模式去布置,整个朗月宫都是沈七七喜欢的,所以沈七七回到朗月宫就感觉可以彻底放松,甚至瘫坐在最喜欢的椅子里,神情放松,闭目养神,在这一刻她彻底放空自己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让自己彻底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