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治病
第二天一大早,姜景同就等在了刘洋门下,车子行驶半个多小时,最后到了西宁顶级富人小区。
姜景同带着刘洋来到一座别墅里,程嘉赐早就到了别墅,身边还带着个年轻人,年纪看上去和刘洋差不多大,手上还拎着个医药箱,上面印着:百草堂。
程嘉赐问道:“姐夫,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这个人是?”
“这是我给爸请来看病的神医,刘神医。”姜景同介绍道。
“姐夫不用这么麻烦了,有百草堂的神医在,根本不需要其他人。管家,拿十万给这位小兄弟当辛苦费吧。”程嘉赐吩咐管家道。
“嘉赐,不要这么着急下定论,万一这位百草堂的神医束手无策,那刘神医也能救场不是。”姜景同有些不悦。
姜景同希望刘洋能把岳父的病只好,这样自己在程家也都脸上有光了。
“他没必要留在这里,程老的病我有十足的把握,让他走吧。”箫德明非常自信。
“年轻人,话说太满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对于箫德明的态度,姜景同十分不满。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留下来看看吧,我想着对他来说也是个宝贵的学习机会。想来,箫神医也不会介意。”程嘉赐打圆场,道。
刘洋只是查到百草堂医术了得,妙手仁心,却是不知道百草堂的人眼高于顶,今天真的是见识到了。
众人等了会,程鸿才从楼上走了下来,只是看他的模样,步伐稳健,精神饱满,也不像是个重病缠身的人。
“各位快坐吧。”
程鸿才招呼道,态度很随和,只是在场的人都知道眼前的这个老人在商界可不是这个样子,当然,这里面除了刘洋。
“不知哪位是百草堂萧老爷子的孙子?”
程鸿才招呼众人落座,随后在刘洋和箫德明身上来回打量着,手里不停地把玩这一对文玩核桃。
箫德明上前一步:“程老您好,我是百草堂的箫德明。我爷爷让我来给您治病。”
“好,那就拜托你了。”程鸿才笑道。
姜景同出声道:“爸,这位刘洋是我给您找的神医,也是医术精湛。”
“好,现在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等会就拜托你们了。”
程鸿才也没有说什么刘洋年纪轻轻的,就怀疑他的医术,毕竟箫德明的年龄不大,医术也很好。
箫德明看程鸿才丝毫没有要看病的意思,出声问道:“程老,我们现在开始会诊?”
程鸿才摆摆手,道:“现在恐怕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有在我发病的时候,才能看出病症所在。”
“居然这么奇怪?不知能不能想给程老把脉?”箫德明问道。
程鸿才伸出手去,示意箫德明把脉。
箫德明把手搭了上去,脸色一变,脉象居然显示程老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反而十分健康。
“箫神医不要着急,再等一个小时,程老就该发病了。”刘洋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不知道这位小友是怎么看出来的?”在场的人都有些意外,程鸿才出声问道。
刘洋看了看程鸿才手上的文玩核桃,笑道:“我想,这也许不是病。”
箫德明嘲讽道:“程老爷子这不是病?刘神医,那不知您有何高见?”
刘洋也不恼,淡淡地说道:“等到十二点,不就知道了。”
箫德明冷哼一声,很是不爽。
果然,快到中午的时候,本来还和大家谈笑风生的程鸿才脸色一阵抽搐,随后抱着脑袋,额头上的冷汗开始下雨般流下。
“程老,我马上给您施针。”箫德明先是探了探程鸿才的脉搏,说话取出一个针袋,选取数根银针后,分别在程鸿才手肘、肩部、头部几个穴位扎了几针。
“地灵针?”刘洋楞道,看来这箫德明也是有点能耐的,怪不得这么傲慢。
没想到刘洋居然认识自己的这套针法,箫德明回过头,神色傲然:“不错嘛,这都认识。”
箫德明施完针后,程鸿才的脸色逐渐缓和下来。
程嘉赐看到父亲的脸色逐渐变好,轻轻松了口气:“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啊。”
箫德明刚准备谦虚一把,突然程鸿才居然双手抱头,浑身发抖,甚至发出了痛苦的吼叫,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这病情明显加重了。
箫德明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由得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箫老弟,你楞着做什么,快救我父亲啊。”程嘉赐着急道。
箫德明回过神了,上前去探程鸿才的脉搏,居然发现程鸿才的脉搏非常古怪,上蹿下跳,时有时无的。
刘洋知道现在情况紧急,自己要是再不出手,估计程鸿才老爷子的性命今天就交代了。
于是他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把箫德明拉开,也不取下程鸿才身上的银针,直接在地灵针的基础上施针。
“渡厄针法?”箫德明不禁后退一步,震惊道。
刘洋不动神色地回道:“你也不错嘛,这也认识。”
箫德明被呛得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
刘洋几针扎下,程鸿才整个人都平静下来,双手也放松下来。
“爸,现在感觉怎么样?”
姜景同大喜,没想刘洋的医术居然这么高明。
程鸿才挤出一抹微笑,道:“轻松多了。”
程嘉赐脸上依旧是担忧,他怕等会再出现刚才的情况,不过等了许久,也没有什么异样发生。
他终于是松了口气,问道:“刘神医,我父亲这病是暂时压下来了,还是已经根治?”
“压下来了。”刘洋道。
“那,有办法根治吗?”
看到程嘉赐对刘洋的态度,箫德明脸上挂不住了。
但是他也知道,刚刚自己失手了,人家没赶自己出去都算好的了,怎么可能还对他有好脸色。
刘洋笑了笑,指着程鸿才掉在地上的那对文玩核桃说:“根治很简单,程老的病因就在这对文玩核桃上。”
“什么?核桃上?”在场的人都是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