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找到证据
“你接着说暗影的事情!”
严雪的注意力只是短暂地被转移,继续问道。
“安静啊,就是一个杀手组织,不过他们可不是一般的杀手组织,暗影之所以叫做暗影,就是因为他们长年藏在暗中,甚至他们的总部也没有人知道在哪里,而且见过他们的真面目的人全部都死了!很多东西不确定,而且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靳风继续在现场勘查,东看看,西摸摸,就是不想让严雪知道太多的事情。
暗影啊,虽然靳风不放在眼中,可是严雪一个堂堂的大队长,在他们眼中可也是一盘菜,只要他们盯上的目标,基本都没有活口。
“喂,这里是姑奶奶我的地盘,你只是来协助办案的,从本质上来说你们只是报案人,要不是看白天你帮我找到了一些线索,现在你连进来的资格都没有!”
严雪真想一枪崩了靳风,这家伙是油盐不进,更是不把自己放到眼里,似乎他让自己跟着他就是为了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好像自己才是助手一样。
靳风没有理会严雪,仍然继续吊儿郎当地在现场四处游荡。
“我在和你说话,你听到没?”严雪这次是真的动了肝火,直接掏出了新领的全新九四手枪,上膛瞄准,一气呵成。
“小妞,不是我说,你信不信在你开枪之前我要了你的命呢?”
这句话靳风是背着严雪说的,可是在严雪眼中靳风的那无比邋遢的背影突然变得模糊起来,甚至有几分玄妙,女人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个男人可真的不是那么好惹的。
“你敢,这里有这么多同......”
严雪的“事”字还没有开口,只见靳风一个闪身来到了她的身边,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脖子,而且就在她的身侧,正好是她手枪瞄准的死角。
角度刁钻,力道准确,这样的身手是严雪见过所有的人里面最好的人。
“我说过不要乱动,否则我怕控制不住打爆你的头的!”
靳风看到严雪乖乖地点了点头,便没有再理会她。
严雪心中这个堵啊,她自从入警以来,破案无数,更是接二连三地攻克大案要案,所有的任务都是冲在最前线,局里的很多精英都不是她的对手,没想到今天居然栽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人手中。
周围勘查的警察想笑却不敢,要是真的惹怒了这个母暴龙,她可是真的会开枪的,他们其中就有一个愣头青做过类似的事情,结果被严雪以切磋的名义打成了猪头,他们可不想这样。
而站在警戒线外的夏小薇却为之莞尔,至少她看到了靳风的另一面,让这个突然出现在她世界中的邋遢男人又多了一层神秘光环。
“我一定要查出你的真实身份!”夏小薇在心中暗暗地说道。
“找到证据了......”
就在所有人仔细勘查的时候,靳风在河边突然大叫一声,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成功吸引了过去。
“等等,先让我过去查看一下,你们任何人都要保持原地不动,否则我将以破坏证据罪将你们抓起来!”严雪可是憋着一口气,不能对靳风下手,就只能将怒气转向周围的警员了。
所有的警员大气都不敢出,严雪三步两步直接跳到了靳风身边。
怪不得她白天的时候在酒吧神出鬼没,靳风算是看出了一些门道,严雪之所以这么年轻就能当上大队长,和她的出身很有关系。
“没想到你居然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就是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允许你在俗世显露功夫呢?”靳风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看着身旁的严雪微微一笑。
严雪眼神一凛,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我还和松老探讨过人生呢,只不过这老头子不务正业,否则他的造诣绝对比现在要高很多!你应该是他的记名弟子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学过一些功夫罢了,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靳风也不揭穿严雪的转移,严肃地说道:“这是一片脚印,或者说这是凶手逃离的时候留下的证据!”
“证据?逃离?你是说凶手是从水上逃走的?不可能,江北市的水有多深我不知道吗?普通人怎么可能会......”
“普通人是不可能,要是和你师门一样的出身就不是问题了,况且你不也能做到吗?”靳风直接打断了严雪,或者说是严雪似乎意识到自己要泄露自身的秘密才停止了说话。
“一个脚印能证明什么?”严雪还是不服输。
“真想知道你的警察毕业证是谁发的,勘查现场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既然是暗影的人做的,那么就要在他们身上下手。现在有了一个脚印,只要将脚印和数据库做对比,那么就能知道是谁动的手了,顺带着就能破案了,母暴龙,别说你不知道什么叫做数据库!”
听到靳风这么说,严雪直接否定道:“数据库里面有指纹和DNA,一个脚印能查出什么?”
“笨,我说的是另外一个数据库,以你的身份还不够格知道,但是你的另一个身份我不信你不明白我在说什么。难道我白天带你去的酒吧就是一个酒吧吗?白痴!”
靳风不屑地说道,似乎在为严雪的“高智商”感到担忧。
“哎,老头有你这样的弟子,我真替他感到丢人!”
严雪这次真的忍不住了,暴怒道:“那个数据库是任何人都能进入的吗?整个江北市估计都没有人有那个权限!”
“不巧,我就知道有一个人,这样吧,真论起来身份的话,老头子也要喊我一声师叔,你既然是他的弟子,喊我一声师叔祖,搞不好我心情愉快了,就带你去看看!”
靳风将黑色的脚印小心翼翼地放进了一个警察专用的塑料袋内就准备离开。
严雪这个气啊,他奶奶的,自己怎么就多了一个师叔祖了,还是这么吊儿郎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