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闻言一惊,转身看向窗口处,只见是那位本该在楼下喝得烂醉的大档头,不知何时竟然坐在了窗台上,晃着手中的流星锤笑着。
“找这个么?”大档头从怀里抽出一个长条状锦盒,在沈清面前晃了晃,“密信我这一份,二档头那边一份,只要打赢我们,都是你们的。
其实这些东西本可以一把火烧了,可是厂公就是想把你和那姑娘吊出来,一并拿下带回京都。
公公要亲手把你们和这些密信一起毁灭掉才放心。”
沈清这才明白,原来对方也设了计在等着抓自己和绯月,不禁开始担心起在另一个房间内的绯月。
只听绯月去的房间的方向传来了破坏东西的声音,沈清只得抽出刀来,准备速战速决,好去那边帮绯月。
大档头冷笑一声,挥舞着流星锤和沈清战在了一处,手中的流星锤在他的挥舞下宛如一条毒蛇一般。
沈清一时之间竟然落了下风,不过好在屋内空间并不像室外那样空旷,并不利于流星锤这样的软兵器,时间一久,沈清手上的绣春刀则反而占优势一些。
渐渐的大档头的优势不再,沈清最终将大档头的流星锤击落,斜着一刀从他胸口劈过,大档头倒在了血泊之中。
沈清把大档头的尸体翻了过来,从他身上取出了那个长条状锦盒,打开一看,确实有两封信在里面,赶紧收好后出了大档头的房间。
另一边的绯月面对的是同样用剑的二档头,不过这位二档头是一名快剑手,绯月一上来便吃了亏,身上被刺出两个口子,鲜血透过衣服染红半边身子。
不过绯月很快适应了下来,稳定住了局势和二档头陷入了苦战之中,时间一长男女之间的力量差别还是起了作用,绯月被一脚踹倒在地。
二档头狞笑着走到爬起来都费劲的绯月跟前,单手反握着宝剑一剑扎了下去,绯月两只手抓住了剑身,奋力阻止着剑尖刺进自己的胸口。
“反正回去也要弄死你,不如我发发善心,省得跟我们回了东厂遭受那无尽的折磨后再死去。”
二档头手上微微加力,绯月攥着剑身的双手不断流着血,咬紧牙关还在死命反抗着。
二档头看着绯月痛苦的样子发出***狂笑,另一只手悬在了握着剑那只手的上方,准备用力拍下去一剑刺死绯月。
就在这时,沈清破门而入,眼见绯月快支撑不住了,抬手一刀就把二档头握着剑的手臂砍了下来。
绯月趁机侧身捡起自己的剑,向上一下刺穿了二档头的咽喉,沈清一脚将向绯月身上倒下去的二档头尸体踹开,上前扶起了她。
从二档头的尸体中找出了另一个藏有密信的长条状锦盒,绯月给了沈清,让他收好。
沈清背着绯月走出房间后,却不见了那两名百户他们的身影,下楼后大堂内也是空无一人。
外面传来了巨大的火铳发射的声音,沈清背着绯月跑到了门口,才发现外面已经躺满了东厂人员的尸体。
见沈清他们安全走出来,门外的百户忙下令停止攻击,上前迎接两人,沈清表示密信已经拿到手了。
见绯月受伤,百户忙令人准备马车,亲自带着一队人护送两人回城去治伤,剩下的人负责打扫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