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高。”
周渡不由得疑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鞣制的话?”
沈溪一惊:“你把狼皮留在我家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他看周渡连皮子都不会剥,自主地就为他给考虑到了。
“不是,”周渡扬起鞭子赶了赶偏离路线的骡子,抿唇道,“皮子是你剥的。”
周渡说得没头没尾,但沈溪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说,这皮子是我剥的,所以就全都归我?”
周渡颔首:“嗯。”
“可这狼是你打的呀。”沈溪从周渡怀里撑起来,“我只是帮你剥了一下皮,怎么能收这些皮子。”
周渡望着他,认真道:“剥皮也辛苦。”
周渡一眼又看得沈溪心如擂鼓,他用冰凉的手心贴了贴发热的耳垂,忍不住问道:“那以前那些兔皮也是等同于送给我了吗?”
周渡又疑惑一声:“兔皮?”
“就是没入秋之前,你打的那些兔子啊,”沈溪一边解释一边说道,“我见你也不过问,就自作主张地全给鞣制了出来,想着冬天的时候拿到镇上去卖,能比夏天卖得贵些。这不进县城了,我和狼皮一起带着,看看能不能卖一个好价钱。”
周渡一怔,沈溪说的这些事,他从来都没有注意到过,既然不是他弄的,他也不会要,点头道:“嗯,都送你。”
“真的?”沈溪似是不相信,又说道,“这些皮子可是真值钱的喔,没准比卖ròu的价格还要高,你确定要送给我。”
周渡没有犹豫:“确定。”
沈溪凝视着周渡刚平复下去的心,又有跳动的趋势。
周渡见他不说话,低声又道:“我也是你的。”
意思就是:连我都是你的,我的东西也应该都是你的。
砰
沈溪听见了,小喜鹊因为太高兴而zhà裂来的声音,耳朵出现暂时的失明,脑中循环重复着周渡那句话。
周渡不知道自己说了,又惹得沈溪笑得山花烂漫起来,望着他的笑意沉默不语。
沈溪笑了会,像是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