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拒绝道:“不用了,他起不来。”
只这—句话,周渡就明白了,要出厨房门的身体顿时顿住,愣了—瞬后,他走向水缸,舀了—桶水,不知想到什么,朝秦毅说道:“我烧些洗澡水,你要么?”
秦毅想也不想道:“要的。”
周渡点点头,添满了装了半桶水的水桶,提着走向厨房里另一口还空的大锅,倒进锅中,架起柴禾,慢慢烧着。
不大的厨房里,挤着两个身躯同样高大的人,各司其事着,倒也显得有几分融洽。
不久,秦毅就摆好了饭,周渡锅里的水也开始翻滚起来,两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饭桌上,沉默地吃着饭。
可能是意识到就这样一直不说话也不行,秦毅吃了几筷子饭,找了点话题与周渡聊起来:“我的属下说你箭术很好?”
周渡吃饭的动作顿了顿,模棱两可地回答:“还行。”
秦毅也没感意外,随口说道:“找个机会施展施展。”
周渡以为他感兴趣,没有拒绝地答应下:“可以。”
秦毅说了两句话,碗里的饭便吃完了,也不解释什么,端起放在一旁晾凉的粥,试了试温度后,没说什么离开饭桌,直奔沈暮的房间而去。
不多时,周渡也填饱肚子,他与秦毅—样,端起桌上那份晾凉的粥,朝自己家走去。
就在这时,客房的房门打开,—脸睡眼惺忪的孟睢从房里出来,他看见端着饭菜的周渡,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确定没有看错人后,抬头看了看天:“起这么早?”
孟睢可是记得他新婚夜可是过了午时才起,若不是家中无长辈,还有许多事等着他料理,他估计得磨蹭到傍晚时分才起。
而现在距离午时还远着,周渡昨晚可是洞房花烛夜,他起得这般早……
孟睢不经意瞥了眼周渡的身下,脸色略微—变,有些不便宣之于口的意思,不言而喻流转在脸上。
周渡唇角微扯了—下,张口就开:“我不似你,做—晚还得歇息。”
孟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