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周渡给她做女婿的事,打消她念头道:“他瞧上沈大夫的家的小溪了,我瞅着小溪也喜欢他,两个人正好配一对,这媒事好做。”
张嫂子听到小溪两个字,脸上一怔,似是很难把周渡和沈溪凑一起去,但又莫名其妙地觉得他俩还挺般配的。
王梅赶着去说媒,也不跟她废话,抬脚就要走。
张嫂子终于回神,她觉得不对劲起来,拉住即将要走的王梅:“你上次不是说周渡到这个年纪还未说亲,身上有很多毛病么?”
王梅睨了她一眼,不悦道:“我可没说啊,我只是觉得像他那样冷淡的人说亲说不好罢了,可没有说他有什么毛病,你可别出去乱传。”
张嫂子见王梅死不承认,又急道:“你上次还说了这辈子做谁的媒,都不做周渡媒,你忘了?”
“没忘没忘,”王梅也不反驳,承认道,“我确实是不想给周渡做媒啊,但他请媒钱实在是给得有点多,我被他打动了。”
张嫂子:“……”
王梅看她没有想问的了,快步离开了,独留下张嫂子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想到方才大家都不肯把家里闺女嫁给周渡那一幕,心里想着,这下完了。
周渡回家之后,一直以来不怎么注意仪表的他,先是找出一件崭新的衣裳来换上,在铜镜前一一抚顺身上的每一个褶皱。
这才抱起脚边的豆包,取出一把木梳来,细细给它把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给梳顺,豆包第一次被周渡如此温柔对待,整条狼都傻了,呆呆地伏在周渡腿上,一动也不敢动。
周渡给它把毛发梳得油光滑亮后,从一个早准备好的盒子里取出一根串着有合欢铃的红布条来,系在豆包脖子上。
系好后,周渡左右瞧瞧豆包,自觉喜庆后,他指尖微微拨动豆包颈间的合欢铃,听得一声声叮铃叮铃喜庆的声响后,满意地取出几个早就备好聘礼的木头箱子,踢了踢脚边被他打扮好的豆包:“给你娘下聘去。”
豆包起身抖抖身上的毛发,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