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无往。”
“再看看小溪和周渡,小溪给他送一顿饭,周渡回他一只鸡,小溪再把鸡做了回给周渡,周渡又回几只兔子,小溪又把兔子做成菜回给周渡……这说明什么?”
李鱼这次听明白了,点了点头,立马抢答道:“说明他们有来往!”
沈暮再一点拨:“所以……”
李鱼一拍桌子道:“所以他们早就挤眉弄眼地勾搭到一起去了,所以我一开始的想法是正确的。”
李鱼仔细回想,自从沈溪和周渡认识后,两人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干什么都待在一起,如果说是正常来往的话,未免也太奇怪了,他跟小溪之间都没有这样好过。
回味过来后,李鱼脸色涨红,一副憨气的问道:“师父,我是不是太傻了。”
“还好,”沈暮拍拍他脑袋,笑道:“学医的脑袋都不笨,你看你一开始不就看出来了,但是你太容易被忽悠了,小溪搪塞两句你就信了。”
李鱼,李鱼,别说他这徒弟的名字取得真不错,鱼的脑袋芝麻大点,容易健忘好忽悠,他的徒儿跟那鱼一样健忘好忽悠。
李鱼点点头,还真是这样每次被人一说什么他就傻兮兮的相信了,并在心里决定,下次再也不能被人给忽悠了,尤其是小溪。李鱼下定决心后,旋即他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怪异地看着沈暮道:“师父,你好懂啊。”
决定不被忽悠的李鱼咽了咽口水,继续问道:“是不是师父你以前追师娘的时候也使用过这些手段。”
沈暮正在安抚李鱼的手一顿,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收敛起,有种搬起石头砸到自己脚的感觉。
沈暮死不承认道:“你哪儿有师娘?”
“没有吗?”李鱼疑惑地看向沈暮的怀中,很认真地问,“那师父怀里珍藏的那块当归手帕,是何人所送,居然能够让师父你十年如一日地带在身上,从不离身。”
沈暮:“……”
见沈暮不说话,李鱼又继续说道:“而且师父你还有事没事就捧着手帕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