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这几个yào屉里的yào可是用的?”
“不是啊,”李鱼摇头,“好端端的我拿yào做什么。”
沈暮又问:“那为何里面的yào少了大半。”
李鱼放下书过来一瞧,见少的是枸杞子,洋参几个yào屉,心下有数了:“是小溪拿了。”
“他拿这些yào做什么?”
李鱼还算有点印象:“熬汤吧。”
沈暮又问:“给谁熬汤?”
李鱼道:“周渡吧,他说要给周渡补气血。”
沈暮眉心又是一皱:“他那身体壮得跟牛似的,补什么气血?”
说完,沈暮又自觉不对,把几样yào材归拢到一起,心下了然沈溪拿去做什么了。
顿时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他就说周渡那样好的身子骨,好端端的怎么就染了风寒,这是叫沈溪胡来补过头了啊。
沈暮正想着沈溪,沈溪就从外面跑了回来:“小舅舅,我回来了。”
沈暮迈出房来,眼睛在他身上来回扫视了一圈,不见有任何异样后,放松下来的同时,又升出一股滑稽感来。
都下yào了,都没得逞,这是得多废?!
沈溪见沈暮倚在门前,忐忑上前:“小舅舅?”
“嗯,”沈暮回神,“回来了,忙去吧。”
“咦?”沈溪疑惑,他家小舅舅居然没有骂他,也没有问他昨晚去哪儿了。
沈溪等了会不见沈暮开口,心存侥幸地脚底抹油准备溜了。
还没走出两步,沈暮突然道:“等等。”
沈溪刚平复下来的心,瞬间又被沈暮给掉得七上八下的,转过身来忐忑不安地道:“……小舅舅怎么了,还有什么事么?”
沈暮的眼睛在沈溪的发间和衣着上,一寸一寸地扫过,好像记忆里小溪终日都是这身木钗木裙的模样,突然问道:“小溪,你先前每日就穿这身?”
沈溪还以为他想起自己一夜未归的事来,吓得六神无主,这会见他只是问衣服的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着,回道:“是啊,怎么了?”
沈暮又问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