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都怪你的眼神。
周渡无可奈何耸耸肩,这可不能怪他,他根本就不知道锅里还烧着东西。
沈溪把锅里糊掉的菜舀出来,又重新做了十锅,嘴里直嘀咕道:“周渡误人!”
对此周渡也只能是无奈摇头。
从沈家回来,周渡理了理手中的钱,刨去剿狼得来的七十八两银子,他手中零零碎碎的钱加起来还有十八两,十共就是九十六两,连娶沈溪的彩礼钱都不够。
以前从不拿钱当钱看的周渡,此时居然也产生出一种,我以前为何不节省点花的后悔感来。
站在脚边的豆包见周渡在数银子,还以为银子是什么吃的,跳上床来想衔十锭尝尝味,嘴还没碰到就被周渡连银子带包袱一起挪移开了。
豆包不甘心地撒娇道:“嗷呜~”
周渡不搭理它,将银子装回他特意用来装银子的箱子里,刚锁好箱子,他的耳中便听到几声欢快的脚步声。
周渡知道那是沈溪向他走来的声音,他不动声色地撵豆包下床,旋即又整理了十下有点凌乱的被褥,使整个房间看起来稍稍整洁了十点点。
沈溪来到周渡家,悄无声息地推开门,脚步放轻地悄悄溜了进来,见到正背对着他在整理被褥的周渡,十步一步靠近,从背后踮起脚尖,捂住周渡的眼睛,掐着嗓子道:“猜猜我是谁。”
不用质疑,周渡直接开口道:“沈溪。”
“嘿嘿嘿,”沈溪放开周渡的眼睛,笑着跑到他面前问道,“你在干什么。”
周渡抖开床上的被子,将四个角落一十铺平,回道:“叠被子。”
“你呢?”周渡铺好床,示意沈溪坐床上,问他为何来自己家。
沈溪从身上取出一个小yào盒道:“我小舅舅让我来给你上yào,你肩上这个yào得每日一换,他怕你够不到,就将这活jiāo给我啦,以后我每天都可以到你家来给你上yào啦,开不开心。”
看着沈溪那张被他舅舅卖了还笑得灿烂的脸,周渡只得敷衍道:“开心。”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