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钟老头被打
见我面目狰狞地放狠话,现在又是一片嘲笑声响起。
“一个小助理,竟然还敢妄称,是何总这个大美女的老公?”
“有可能啊,你看他这小白脸,长得也算周正;保不齐还真是何总养的骈头。”
“即便是何总的骈头又能怎样?一个吃软饭的男人,一点儿实力都没有,保不住自己的女人,那就是活该!”
“俗话说得好,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唤;你瞅他那上蹿下跳的模样,估计也就能硬着头皮,在何总面前充充面子而已。”
这时钟浩已经站起了身,他朝何冰走来说:“冰儿,跟我一起,过去跟爷爷打声招呼吧。”
何冰望着他,之前的客气没了,连商业礼仪都不顾了,只是冷声回道:“钟浩,他就是我老公,我们早就结婚了!所以我请你不要做得太过分,更不要只顾自己的情绪;我们尚德集团,也不是好惹的!”
钟浩脑袋一歪,忧郁的眼神闪现出一丝狠厉道:“起身,给我一起去见爷爷;否则的话,我会让科雅集团破产!”
何冰则深深吸了口气,伸手紧紧抱住我胳膊说:“尚德集团,还赔得起一个科雅!大不了这个项目做垮,我不去竞争尚德集团董事长的职位,这总行了吧?钟浩,我一直在给你面子,可你却咄咄逼人,现在还把我老公,弄成这样!自今天起,我跟你们钟家,势不两立!”
说完,何冰直接拽起我胳膊说:“哥,咱们走!科雅集团,尚德不做了!”
那一刻,听着何冰能为了我,放弃这么大的一个产业,甚至放弃竞争尚德董事长的机会,我真的很感动!我觉得之前,付出的一切都值了。
轻轻拍着何冰的手,我有气无力地笑说:“老婆,男人之间的事,就由男人来解决吧;别人都把我老婆,欺负成这样了,我要是再不放个响屁,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完,我又看向钟浩道:“我之前不想跟你一般见识,是因为你压根儿就不配!可是今天,你的所作所为,让我真的很愤怒!我要是真出手,你爷爷都接不住;钟浩,你的好日子,马上就到头了!”
钟浩张着嘴,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那群外国人,就已经走到了大殿之内。
为首的一位,个头很高,笔挺的西装,带着橡棕色眼镜;他的鼻梁也很高,宛如老鹰一般,嘴里操着生硬的中文道:“谁是钟林?”
听到这话,堂上的钟老爷子,忙不迭地站起身,朝着这位外国人,点头哈腰地奔来说:“您是亨利先生吧?去年我参加外贸峰会的时候,在国外见过您讲话。”
这位叫“亨利”的洋人,推了推鼻梁的眼镜道:“你就是钟林?钟浩的爷爷?钟蓝商社的负责人?”
“对对!我之前还给您助理打了电话,是我诚邀您,来参加我宴会的!亨利先生,各位国际友人,你们赶紧上座!钟达,立刻沏茶,把我珍藏多年的龙井拿出来!”钟老头满脸谄媚地笑说。
“啪!”一声脆响传来。
这是巴掌打脸的声音,整个大厅里,瞬间就静了。
“啪!”亨利反手又是一巴掌,直接把钟老头的嘴,给扇出了血。
懵了,所有人都懵了!亨利这群外国人,可是钟家费尽力气,请来参加寿宴的。
可这才刚一见面,亨利就把老寿星给打了,所有人都看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亨利先生,您这是干什么?我好心请您来赴宴,您…您怎么能......”钟老头捂着脸,浑浊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恐和不解。
“钟林,你的胆子真大!”亨利居高临下,橙黄色的眼眸,愠怒地盯着钟老头说。
“亨利先生,您到底想说什么?我听不明白,请您给句明示行吗?我们钟蓝商社,到底怎么了?这些年下来,我们尽心尽力为您的‘贸易协会’办事,可从来都没有得罪过您啊!”
我坐在椅子上,一直冷眼旁观,甚至觉得钟家的人很恶心!之前在我们面前,他那么高高在上,众星拱月般地被人吹捧着,还不忘打压打压我这个小人物。
而现在,他的洋大爷一来,你瞅瞅他那副奴才相?老寿星被打了,整个钟家那么能耐,却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放屁的,这种人的奴性,已经到骨子里了!
他们在国内,压根儿就不配拥有财富;这样的买办汉奸,就应该到大街上要饭,跟野狗抢食。
“亨利先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要打要骂,就冲我来吧;家父年事已高,已经很少过问公司的事了;如果我们钟蓝商社,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您就责罚我!”钟达也像条狗一样,忙不迭地过来求情。
他爹都被打了,而且还是在寿宴上被打的,作为钟蓝商社的主事人,钟达竟然还继续跪舔他的洋大爷,你的血性呢?难道你就会在国内,以权压人、欺男霸女吗?
亨利仰起头,深深吸了口气道:“你们得罪了谁,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我们没得罪谁啊?”钟达赶紧辩解道。
“歌德先生你认识吗?说说吧,你怎么得罪的他?如果你今天,不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钟,我只能说抱歉,往后你们钟蓝商社,将不会再从协会里,买到一件物品。”亨利推了推眼镜,很头疼地皱眉道。
可钟达却傻了,他仔细思索了半天,也没想起歌德是谁;于是他苦着脸道:“亨利先生,我根本就不认识歌德,我甚至都没听过这个名字;我们钟家,真是冤枉啊?!”
亨利依旧望着他问:“你真的冤枉吗?如果这真是个误会,那就好了!我完全还可以跟歌德谈,可以和解;但若不是误会,钟,歌德手里掌握的资源,不仅仅是稀有原料,那还是国家的战略物资!如果歌德不与我们协会合作,我会杀了你!”
钟达吓得脸色苍白,许久才深吸一口气道:“亨利先生,这绝对是个误会,一定是那个歌德搞错了,我们之间从来都没有恩怨;如果您不信,我可以与他当面对质!”
听到这话,何冰紧紧攥着我的手,小声疑惑地问:“这歌德又是谁啊?”
我转头看着何冰,抿着苍白的嘴唇一笑说:“我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