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王海文的脸微微泛红,他很温柔的把李梓萱放上舒适的大床,他尽可能的把握分寸,慢慢的爬到梓萱的旁边,禁不住解开她的衣服。

  “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李梓萱眼神迷离的看着王海文,乞求道,可面对这样的诱惑,谁又能束手呢!

  但王海文想要伸手去触摸的时候,门却正好被敲响了。

  “他妈的,谁呀!扫了老子的兴!”王海文大骂道。

  “大,“大哥,有人说要见你,我拦也拦不住。”黑瘦男子胆怯地说道。

  “别那么多废话!先......”

  还没说完,只听‘咔嚓’一声,门被闯开了,一个面带微笑的男子优雅而肆意的走了进来。

  “兄弟,留下十万块钱,走吧”刘峰淡淡的说道。

  趴在床上的王海文顿了顿,一脸懵逼的打量着这个青年。

  “就你?一个乡巴佬,还逞英雄,滚!我现在没工夫给你闹。”王海文此刻药效也是上来了,满脸紫红,面目有点狰狞,“撵他出去!”

  可黑瘦男子却并没有动手,一脸的无奈,我做不到。”

  “你妈的谁呀,坏了老子的好事,还敢在这指手画脚,奉劝你不要多管闲事!”王海文怒骂着,不经意间,悄悄的朝黑瘦汉子使了一个眼色。

  只见那个瘦高男子,悄悄的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带有刻字的尖刀,狠狠地向刘峰的胸膛刺去。

  凌冽的刀芒闪过,就在男子快要得手的时候,刘峰却微微的侧身,尖刀与刘峰的胸膛就这么一擦而过,然后瘦黑男子便看到一个不屑的微笑,自己明明在冲刺着,但他只觉得那一瞬自己好似不动了,自己脖子就被一张大手轻轻擒住。

  刘峰轻轻地一用力,男子喉咙将要喷血似的,嘴里不停的打着呼噜,接着男子甩到了墙上,反弹着地后,几乎没了气息,爬在那儿一动不动。

  “想要多少钱?开个价,只要是我能给的!”有些不淡定地说道。

  王海文脸上已经有了慌张之色,刚刚的一切自己可都看在眼里,自己的手下实力怎么样他可是清楚,那也是特种兵啊,就那么风轻云淡的被收拾了。

  这个青年不简单,自问此刻是没有能力收拾他。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王海文的脸上。

  “你以为我在给你商量吗!”

  刘峰不厌烦地怒骂道。

  王海文本已发红的脸此刻变得铁青,狠狠地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啪!啪!”

  接着又是两个响亮的耳光。

  “你是谁跟我没关系,留下钱,赶紧给我滚,说了不商量。多说一句,就多赏你一个耳刮子。”刘峰再度不耐烦地说道。

  眼前的青年的霸道超出他的想象,自己从来都是横着走的,没想到,现在却连话都不敢多说,眼神扫过,眼前青年那一双晶亮的墨眸,深邃中竟泛着嘲笑。

  王海文不动声色地站在那,似乎在预谋着什么似的,刘峰看着眼前这个不识时务的人,叹了口气,便向床边走去。

  愣了半天,王海文看着眼前这位不知名的人,气不打一处来,他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屈辱呢?他要让他为之付出代价。说着,便把目光投向掉落在地上的那把尖刀。

  “去死吧!”王海文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气,说着便向刘峰的背部刺去。

  刘峰微微动了动耳朵,一个帅气的侧身,紧握他拿尖刀的手,轻轻一扭,迅速踢腿,王海文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令人讨厌的垃圾!”

  刘峰冷冷地撂下这句话后,像抓只蛤蟆似的,只手提了起来,包括包括躺在地上气息奄奄的小弟在内,一起被甩了出去。

  “自不量力!”收拾完人转身后,却发现床上的美女上衣竟然被自己扯开了,那漂亮的脸蛋微微泛红,那眼睛中透露着迷离。

  卧槽,这女的是被下了药吗?咋整?

  一瞬间刘峰脑海闪过一个龌龊的想法,可又一怔神色,不行,我怎么能这么做,咱怎么也是良好青年,这种乘人之危的事,太损形象了吧。

  “稍等一下啊,我这就给你倒水去,马上就好!”看着眼前这样绝品的美女,刘峰叹叹气,一脸可惜的转过身去。

  刘峰把倒好的水,端到梓萱的面前,却发现,眼前这位美女正试图褪去短裙,刘峰不禁吞了口吐沫咬咬牙,为她轻轻地用被角遮住。

  “赶快把水喝了,我带你去医院,希望可以帮到你。”刘峰用另一只手把她的上衣整理好。

  “不要喝水!”李梓萱一巴掌把刘峰端来的水打翻了,再次踢开了被子,那魔鬼身材再次显现出来。

  “我好热!”李梓萱难以启齿,她万万没想到,矜持了二十多年,竟然在陌生男子面前失去了分寸,这些是她从没有想到过的,可是就是这么不知不觉的发生了......

  这让刘峰很为难,不知道怎么做是对的。

  “求......求你......”李梓萱是真的迷糊了,她放弃了与药力的对抗,嘤嘤道。

  刘峰还以为是产生了幻觉,不禁长出一口气,舔了舔嘴唇,凑到李梓萱的嘴边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到......”

  一霎,他微微地抬起头,却发现李梓萱紧闭的眼角,有两滴清泪杉杉而下......

  刘峰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想就此罢休但这种药如果不能解除的话,恐怕也是死路一条,一咬牙,不管了!!!

  “就要开始了......”刘峰放下了最后的界限,明明知道李梓萱已经失去了自我,但还是很绅士地提醒道。

  李梓萱已模糊了,抿了抿嘴唇什么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