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为什么!
老天对我如此不公!
齐海看见苏问天手中的水晶杯子没有什么事情,反而自己手中的水晶杯子咋就这么惨兮兮的,似乎比自己的遭遇还惨。
不过齐海好歹也活了一千多年,他是何等的聪明。
只见他伸出舌头,“嘶溜”一声,将那从裂缝处渗出来的几滴灵汁,旋即又用舌头舔了回去。
这神仙般的操作,让在场的众多修士们自愧不如。
这舌头,强!
就连站在人群之中的恋萌仙子,一时间,都情不自禁的怦然心动。
“徒儿,干杯!”
“好的!师尊!”
“是的!师尊!”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徒儿,话不多说,为师对你们的爱,全部都在这酒里,我先干了!”
“师尊!徒儿,也好爱你的!”
“师尊!我爱你!”
“我男的,不搞基,我只喜欢萌萌哒的小仙女,保持距离,懂?”
“……”
叶宇与自己的两位乖徒儿,当着众多修士的面,痛快畅饮,似乎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就好像这奇缘阁内就只有他们师徒三人一样。
片刻,叶宇又将水晶杯子跟玉壶收进白金戒指内。
这时,回过神来的叶宇这才注意到奇缘阁内,居然有数以万计的修士正在盯着他。
“咳咳,说来也怪让人不好意思的,既然你们刚才都在看着我吃饭了,是不是要主动过来交一点观赏费。”
叶宇眯了眯眼,邪魅一笑:“现场直播,让我都有点脸红了。我这人也不贪心,至于你们随便打赏一点丹药啥的就行。”
语落,在场的众多修士,脸色都变得苍白了起来,一个个的都在心中暗叫倒霉。
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光天化日之下,在诛仙阁的地盘上,明目张胆的打劫,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
他们都懵逼了,看你吃饭,还得给你钱?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吃播么……
“我擦,我嘞个亲娘舅舅的舅妈呀,我这是何苦呀,看着别人吃饭,还得别人买账,我这不是冤大头吗?”
“呜呜呜,我看你连冤大头都算不上,充其量算是一个接盘侠。”
“我硬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早知道会发生这件事情,我就不来奇缘阁拍卖行了。”
“你说的,确实挺对的,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
这时,在奇缘阁看场子的那位大乘一重修为的老者,真的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毕竟这奇缘阁可是诛仙阁的地盘,无论这三人是谁,来自哪里,那也没有到人家地盘上收保护费的道理。
要是让这三人真收成了保护费,那得让其他势力怎么去看待诛仙阁。
到时候,议论声,谩骂声,都会淹死诛仙阁的。
“三位道友,你们好,我是诛仙阁的内门长老,我叫宇文化及。”
苍老中透着古怪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声音的主人是一个矮瘦的老者,须发皆白,面容苍峻,眉峰冷厉,目光如鹰。
这是一个城府极深的老者,他穿着一身青布衣衫,长须美髯,令人见之忘俗,拥有着一种超越年龄的魅力。
“嗯,然后呢?”
叶宇谨慎的紧盯着宇文化及,以防他会突然出手。
不是叶宇害怕宇文化及会对他下黑手,而是担心宇文化及会对苏问天跟齐海用阴招。
叶宇在荒古禁地待了十万年,也没有什么朋友相陪,更没有什么小仙女相伴。
出来之后就只遇到了自己的两位逗比徒弟,也就苏问天跟齐海他们两位。
对于叶宇来说,自己的两位徒弟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亲人。
一想到终有一天会跟自己的宝贝徒弟分开,心情不免有些伤感。
“道友,看在诛仙阁的份上,给我宇文化及一个面子。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们既往不咎,还请道友尽早回去休息,我会让人备一份薄礼,给道友送过去。”
宇文化及知道叶宇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他也知道自己的面子在叶宇的眼里一文不值。
但,他认为青州大陆顶级势力诛仙阁的面子,叶宇不能不给。
无论叶宇是混黑道的,还是混白道的。
总而言之,道上自然有道上的规矩,做人做事都不能太绝,不然以后在道上不好混。
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宇文化及认为自己说出这些话语之后,叶宇一定会识相的离开,这样双方都有台阶下,并且宇文化及还会吩咐手下去给叶宇送礼,这样也算是叶宇跟诛仙阁攀上关系。
整个青州大陆之上,谁不想跟诛仙阁攀上关系。
但凡能跟诛仙阁扯上关系的,那在整个青州大陆上面,至少也算的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嗯?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宇眯了眯眼,旋即一脸严肃的看向宇文化及:“就是诛仙阁的阁主来了,也得乖乖的给我打赏丹药,更何况你们这些杂鱼。”
这话说的也太特么的狂了吧!
不过叶宇确实有狂的资本,在场的这些修士不服都不行。
嘶……
牛逼!
强制打赏!
好阴险的家伙……
听完叶宇所说的话,宇文化及胸腔内的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他万万没想到叶宇居然是个愣头青,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
毕竟他可是在奇缘阁镇场子的,要是场子没镇住,他必定会被诛仙阁的那些核心长老给惩罚的,轻则撤职,重责打入冷宫。
当然,这也不怪叶宇,毕竟叶宇在荒古禁地内待了十万年之久,这才刚出来没几天,对这个世界上面的规矩,还不太懂。
更何况对于他来说,以他现如今的修为境界,他完全可以不用去遵守青州大陆上面的规矩。
毕竟,强者为尊一直都是万古不变的规矩!
叶宇眯了眯眼睛,然后向前走了两步。
此刻,叶宇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然后对宇文化及做了一个比小拇指的动作。
他的身形笔直,峻挺如山,穿着一身黑袍,明明和他人一般的衣着,明明只是站着不曾动弹,便轻易地散出了令人心悸的可怕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