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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是非功过
虽然失去了藏神之机，但程言泉并不后悔。
因为那次机遇，他给了另外一个女子。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女子早已作古。
但程言泉心中却没有任何遗憾，便连卓傲峰都说，你这孩子要比我好。
……
喝完茶后，小花跟程言泉说起了南域的事情。
事无巨细，一一说了。
不过喝酒的事被她隐去了。
依山弟子不得饮酒，这是铁律。至于缘由，则是夏侯四九引起的。这位酒鬼每次喝醉酒，便会在依山胡乱出剑，若不是卓傲峰及时出手，依山好几座山峰恐怕已经没了。
但卓傲峰颁布禁酒令后，夏侯四九喝得更凶了。
当然，小花不知道的是，卓傲峰也喝过。但这件事，作为知情人的程言泉是绝对不会说的。
他不想依山蒙羞。
“如此说来，朱雀盟覆灭后，南域百姓的日子倒是好过来了不少。”程言泉虽然不是悲天悯人的齐云寺大师，但也希望宇内安稳。
“但我还是有些疑问。”小花开口道：“既然师叔祖将红豆剑交给那个苏卫，助其布下阵法，以此压制杨霜的境界，但为何师叔祖不亲自出手呢？”
当然，小花的这些说法只是通过得来重重信息然后推断出来的。不过她心想，若是没有师叔祖的传功，苏卫如何能布下阵法？
至于这阵法到底是不是苏卫布的，小花并不很确定，因为落霞宗那两位长老只是说最后与杨霜发生大战的是苏卫。但由此推断，苏卫应该是了解阵法的。
“师叔虽然浑浑噩噩，但并不傻，他是依山的人，如果朝朱雀盟动手，岂不是说我依山打算跟朱雀盟动手了。”程言泉道：“但话说回来，师叔甚懒，估计他传功那少年，也是一时兴起。”
“至于为何将红豆剑也给了，谁知道呢？”程言泉心想别是师叔老人家在南域赌博输红了眼，将红豆剑押了。
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不懂剑的人很难拔出此剑。
而且，这剑中藏有万千剑意，若是擅自出剑，极有可能被剑意反噬。
程言泉猜的没错，十年前，动过红豆剑的人，不是通晓依山剑法的人，譬如夏侯景，宏泽，苏卫，便是境界强大的修行者，譬如元逐一。
“这么一说，这苏卫极有可能是师叔祖的徒弟了。”小花说完看向程言泉：“师父，这要是真的，苏卫辈分好高啊。”
程言泉笑道：“虽然师叔说要脱离依山，但师父一直将其当做依山弟子，如果师叔真的收了徒弟，自然要算依山一脉。”
“其实，我挺想看看师叔是怎么教徒弟的。”程言泉一想起夏侯四九晕乎乎的样子，便有些怀念。
“但我感觉这苏卫过于心狠了。”小花则皱眉道。
“为何这么说？”
关于苏卫这个离越的少年门候，自从朱雀伐离后，对方的事迹便慢慢传开了。虽然中州远离南域，但有些事，一旦说开了，便是宇内尽知。
当然，这一切还是由于苏卫越境战杨霜的事情。
要知道，放眼玄宇，可从没有一个凝元境敢跟宗师境打。
虽说对方动用了阵法将杨霜境界压制，但能成功将一个宗师境骗入圈套也是一种本事。
毕竟，很多境界低微的修行者一见境界强大的修士，便顿时慌张了。
这并不是说那些境界低微的修行者心理素质不好，而是宗师境强者一旦放开气息，塑圣境都难以抵制。
“我怀疑那只狍鸮是苏卫放出来的。”
小花将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
“当时，盘禹城中只剩下苏卫与杨霜，杨霜肯定是不会释放狍鸮的，那么，肯定是苏卫为了杀死杨霜，然后斩断了狍鸮身上的铁链，将其释放。”
至于苏卫本人，小花觉得对方定然死了。因为狍鸮不会留下一个活口。
“你可知道，狍鸮之祸虽然害死了很多人，但也间接的救了不少人。”程言泉道：“朱雀盟若是还在，焉能有今日的南域。”
小花闻言点点头，觉得有些道理。
程言泉则继续道：“师叔看中的人，自然都不是普通人物。”
“还有一件事，盘禹城中的那些人到底去哪了？”小花想了想道：“落霞宗的那两位长老说，当时阵法破碎后，有进去又出来的军士说城内没有见到任何离越的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城内应该有什么传输通道吧。”程言泉道：“师父曾说，南域中人有一支是从海上来的，说不定，离越便是这些人的后代，然后通过传输阵法去往了海域。”
因为从目前的消息来看，宇内各国并未发现大批量的南域人。至于南域本身，也没有。
当然，程言泉觉得离越花费心思开启传输通道，是绝对不会把人传送到南域境内的，这不是自投罗网吗？毕竟，那时，估计也没有人能断定最终单凭一个苏卫，居然将朱雀盟给覆灭了。
关于空间阵法，小花也听过一些，但这种阵法极为复杂，而且一个不慎，便很容易被空间撕裂。
她想了想又道：“这次去峨眉，秀姑姑让我转告师父，有空可以去峨眉看猴子。”
程言泉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看什么猴子？上次去看貔貅，非得让我养一只，咱后山的竹子现在都快给那畜生吃完了。”
小花笑了笑，然后意味深长道：“秀姑姑说一旦她找到新任圣女，便会辞去掌门之职位。”
程言泉道：“她不做掌门，能做什么？峨眉山那些长老是不会让她离开的。”
“那若要是师父亲自去说呢？人家重要给些面子吧。”小花还要再说，程言泉轻轻敲了敲对方的脑袋瓜：“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呢？”
“你是圣女，便要有圣女的样子，那日你师叔祖回来了，见你这副模样，岂不是要笑死。”说实话，程言泉非常担心师叔把小花带坏了。
因为两个都是玩心很强的人。
还有就是师叔那个老家伙，还挺好色的，对方腰间的葫芦里装得全是那种虎狼药物。
“也不知道，如今的明宗是不是师叔遗留下的血脉。”程言泉心想大晋自高宗之后的皇帝，可是一个比一个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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