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齐天跪在地上,脸上满是绝望,此时,他等待着命运的宣判,但见楚天东开口,眸子之中又燃烧着一丝希望。
秦浩喝了一口茶,微微一笑:“念在你真的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份上,楚天东又开口替你求情,他辛苦为我办事十余载,这个面子我不能不给。”
“今日之事,就此罢休,若是再有下次,定不轻饶,你起来吧!”
“今日给你一句忠告,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出门在外,夹着尾巴做人,切勿意气用事,不是每次都有人替你擦屁股。”
“诺达的华夏,十几亿子民,比你位高权重的人大把皆是,切勿目中无人,惹是生非,给楚天东惹下不必要的麻烦。”
“王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是不是这个道理?”
秦浩起身,走到王齐天面前,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声王哥,吓得他冷海之流。
王齐天不敢立马起身,而是转了一个方向,对着秦浩连磕三个响头:“多谢韩先生教会,小人一定牢记于心,低调做人,高调做事。”
“韩先生以后称呼我小天就行,韩先生一声王哥,小人是在惶恐。”
王齐天缓慢起身,跪地时间太长,双腿麻木,一不留神又摔了下去。
秦浩也不再搭理他,招呼楚天东一声,就告辞离开。
“韩先生不妨在等上一会儿,今晚有个宴会,就在这里举行,您……”楚天东开口挽留。
今晚的宴会,若是秦浩亲临,那可是天大的荣耀。
秦浩微微一笑,连忙拒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宴会我就不去了,现在时候不早了,再不回去,老婆该担心了。”
楚天东闻言,顿时爽朗大笑:“哈哈哈…,夫人好福气,嫁给了先生。”
秦浩把老婆都搬出来了,楚天东自是不在挽留,要是惹怒了夫人,连累了韩先生,他可就成了大罪之人。
“今晚的聚会可是有事?”楚天东想送,秦浩随意一问。
闻言,楚天东眉头一皱:“实不相瞒,最近不太太平,遇着了一点麻烦,人多力量大,聚在一起想想办法。”
“怎么回事?”秦浩顿时询问,能让楚天东棘手的问题,想来不简单。
楚天东一声苦笑:“这件事说来惭愧,韩先生远在云海,江东的事,相必你不清楚,最近江东可不太平。”
“江东不太平?怎么,难道有人对你口服心不服?”
楚天东一声哀叹:“让韩先生见笑了,他们不是不服,是想取而代之啊!”
“韩先生听没听说过云城首富安居业和新山市第一世家家主范勇两人接连离世?”
“他们一个死于肺癌,一个死于心脏病?”这件事秦浩到是听说过,前段时间看新闻,刚好看见这一段。
现在楚天东重提此事,想来另有隐情,眉头一皱:“你的意思是……”
楚天东微微点头:“正如韩先生猜想,他们是遭了毒手啊!”
“杀死他们的人是十年前江东地区的首富马世杰。”
“马世杰在江东称霸是,手段残忍,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为了自己利益,不惜一切手段,不知手上沾了多少鲜血。”
“总是如此,江东地区的人民那他也没办法,只能默默忍受,后来野心十足,竟然枉顾法律,售卖毒品,大肆敛财,挥霍无度。”
“最终,有人看不下去,联合江东地区十七市的当权者联名举报,政府扛不住压力,才处罚了他,毁了他的商业帝国。”
“狡兔三窟,提前得知消息,一早逃到了国外,竟躲过一劫。”
“这十年他销声匿迹,所有人都以为他早已去世,没想到他卷土重来,重返江东。”
“这十年,他练就了一身功夫,范家几十个保镖拼尽全力也只拦下数十分钟,安居业花千万请来的王牌保镖,也被他一招致命。”
“如今江东地区人心惶惶,今晚聚会,就是想共商大计啊!”
楚天东一脸凝重,当年摧毁马世杰他也有一番功劳,如今他卷土重来,若想不到一个好法子,下一个死于非命之人,铁定是他无疑啊!
“有点意思,凭一己之力把江东搞的人心惶惶,鸡犬不宁,到是个人物。”秦浩听完,不屑一笑。
“你可有解决办法?需不需要我出手相助?”
楚天东听完,大喜:“少主愿意帮小人?若是能得少主相助,一个王世杰何足畏惧?”
楚天东心里乐开了花,这些日子他被马世杰搅的寝食难安,若是有韩家相助,他还怕什么?
韩家家大业大,本事通天,楚天东早有耳闻。
韩家地位崇高,就连华夏当权者也得礼遇有加,凡事给三分面子,若韩家出手,马世杰还能嚣张几天?
“你理解错了,我说是否需要我出手相助,可没说韩家!”
秦浩轻飘飘的一句话,楚天东满腔希望,又化为泡影。
“瞧你这模样是看不起我?”秦浩微微一笑。
楚天东尴尬一笑,连忙解释:“少主误会了,马世杰在外十年,练的都是杀招,招招致命,少主虽有一身本事,但是缺乏实战经验,所以……”
楚天东解释半天,其实就一个意思:不是我不相信你,实在是马世杰身手不凡,怕你不敌,死在他手下。
秦浩的身世地位自是无人能及,才智过人,楚天东就是靠秦浩在背后指点,才荣获江东王的称号。
论出谋划策,他对秦浩是心服口服,若论真功夫,刀剑无眼,一个不小心就一命呜呼,他是在不敢赌一把啊!
马世杰在外漂泊十年,过得是道口添血的生活,经验丰富,而秦浩沉迷于温柔乡,怕是在他手里过不了一招啊!
“行,既然你不相信我,你就自己解决吧!”楚天东的意思,秦浩心里明白的很,便直接告辞了。
秦浩刚离开没几分钟,一辆车呼啸而来,直朝秦浩。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