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畜生,你是想害死我们,让林家化为灰烬吗?”
包间里的林家人还在不停的谩骂责怪秦浩,林家老爷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出气,整个人有气无力的,虚弱极了。
所以人都在辱骂秦浩胡作非为,却没有一个人发现自从秦浩站起身后,李亿洲父子姿态放的更低了。
这一刻,有人心急如焚,担心不已,有人等着看好戏,有人不停的辱骂秦浩。
这一刻,两位二十出头的亲年从两个方向同时迈步走向李亿洲。
一位是林家所有人的骄傲,沈氏建材唯一的小少爷,一个出声就拥有金钱地位的,喊着金钥匙长大的宠儿。
在林沐夕心中,他是她的依靠,家财万贯的老公,在柳玉心中,他是能带给她无尽荣耀的女婿。
在林家所有人心中,他是云海首富都争相讨好,所有人都巴结,地位尊贵的韩先生。
他与林沐夕结婚才数日,就已经成了林家所有人眼中的香饽饽,地位稳固,无人能动摇。
林家有了沈应飞,拥有了数之不尽的荣耀,财富,地位。
林家众人都上赶着巴结讨好,做梦都想有这样一位出息的女婿。
沈应飞是林家的宠儿,林家的荣誉,秦浩就是林家的一条狗,人人唾弃。
不管他做什么都有人指责,谩骂他,柳玉两人更是见缝插针的侮辱他,鄙视他,看不起他。
她们笑他出身贫寒,笑他恬不知耻,笑他痴人说梦。
这时,秦浩已经成了林家所有人眼中的罪人。
任他们如何辱他,骂他,笑他,讥讽他,秦浩都充耳不闻。
他步履坚定,昂首挺胸自信的塌上透亮的地板,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林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这么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有他在,迟早要替林家闯下滔天大祸,他要害死林家啊!”
“这畜生啊!畜生啊!林家好吃好喝的把你养着,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吗?你赶快给我回来。”
林家老四林建业捶胸顿足,恨惨了他,不停的辱骂,责怪他。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自量力,也不看看自己是一个是一个什么东西,也敢我和老公抢名画,你怎么不去死。”林沐夕也不停的怒骂。
“你不要脸,我们还要,林家没有亏待你的地方,你想死就给我滚远点,不要把林家拖下水。”林老爷子也被秦浩给气的脸色惨白。
林冰婉绝美的双眸通红,泪水一颗一颗的往下滴,倾国倾城的脸庞哭的梨花带雨:
“秦浩,你快点回来还不好?我从没有埋怨过你没本事,你快点回来,不要做傻事啊!”
这时,沈应飞也发现了和他目的一样的秦浩,眉头一皱,嘲讽不停:
“你这个窝囊废还不滚远点,别在这丢人现眼,给你两分面子,你还真以为自己成了尊贵的先生不成?”
“李总是要送我东西,你瞎凑什么热闹?你就是一个低贱粗鄙之人,连我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给我提鞋我都嫌脏的下等人,还不给我滚。”
沈应飞一脸骄傲,抬头挺胸大步向前,对秦浩充满了鄙视。
同样身为林家女婿,他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地位天差地别。
在林家,他沈应飞人人尊重,讨好,谁都以礼相待,不敢给他半分脸色瞧。
而他秦浩,谁见着他都是漫天的侮辱,责怪,没人给他一个好脸色,从来都是恶语相向。
秦浩自己也搞不懂,同样身为女婿,他还为长,怎么对待他们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态度?
而且都是上去收礼,为什么他沈应飞就受到尊敬,讨好,而对他都是阻止,辱骂和不屑?
就因为沈应飞是沈氏建材唯一的继承人,而他出身贫寒,无权无势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些人真是错把鱼目当珍珠,他才是林家,乃至整个华夏最高贵的小爷。
他沈应飞在他面前就是一个提鞋都不配的下人,想我韩家家奴,现在都是云海一手遮天的人物,更何况他是韩家唯一的嫡系少爷。
秦浩无奈的摇了摇头,在林家人声声谩骂中走进名画,单薄的背影这刻犹如泰山,谁都伤不了他分毫。
秦浩和沈应飞两人几乎同时走到李亿洲面前,两人对峙,秦浩占尽上风。
这时,绝世佳作也被李亿洲小心的放入雕刻精致的檀木盒中。
李亿洲是云海首富,身上散发的威严自然不是神应飞这黄毛小儿能承受的住的。
站在他面前,沈应飞局促不安,不知如何是好,他强装镇定:
“李总,你破费了,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就收下这幅画了,你放一百个心,我一定仔细收藏。”
“我会在我爸面前为你说尽好话,让李氏公司赚的满盆钵盂,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哈哈哈……”
虽然心中紧张害怕,面对几千万的诱惑,这些早已抛之脑后,一门心思扑在名画上。
“夕夕,看见没,以后你就是阔太太了,妈跟着你享福了哦。”柳玉满心欢喜。
“夕夕真有眼光,找了一个金龟婿,以后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哦!”
“你们可千万要记得我们啊!记得时不时的帮衬我们一点,哈哈…”林家其他人也是羡慕不已。
沈应飞早就飘上了云端,一刻都不想等待,直接伸手夺画了。
众人都认为已如囊中去物,没想到的是李亿洲居然一脚将醉醺醺的沈应飞给踹出去三米远。
“那来的混蛋,竟敢觊觎名画,企图强抢韩先生的画,保安在哪?把这畜生给我丢出酒店。”
李亿洲气愤不已,要是让着混蛋坏了他的好事,他定饶不了他。
这时,李亿洲父子马上捧着檀木盒子,卑躬屈膝走到秦浩面前,微鞠躬,将盒子举过头顶: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请韩先生千万不要嫌弃。”
秦浩只是淡淡一句:“谢了,冰儿会喜欢的,你们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