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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四章 夜谈

  不过,现在谈论这些似乎还有些为时尚早。

  虽然战火一时半会儿不会侵蚀到这两座岛屿,但是他不得不提早做好准备。

  以后南山岛和碧波岛的战斗防备系统要好好搞一下了。

  等到这些设备建设完成的时候,可能真正的战争已经开始了吧,到时候若是有人想要对他不利,他就可以依靠这两座距离并不远的岛屿进行最后的防备,而且这两座岛屿是他天然的防守基地,就算是被人逼到不得不打游击战,只要是在这两座岛上,他就无所畏惧。

  莫然心里想着事儿,慢慢地睡去。

  他已经舒服了很多,但是周筱艺的手却酸疼不已。

  她也不知道莫然睡没睡着,所以一直保持着那个力道儿帮他按摩身体,到了后来她实在是按不动了,这才停下来,而莫然已经进入梦乡多时了。

  再醒来是已经半夜了,微弱的暖色床头灯光芒照得房间温馨异常,而床头周筱艺正穿着睡衣认真地读着一本书。

  莫然自然是看不懂的,虽然他现在英语口语基本上可以过关了,但拼写能力却是着实不大行。

  他的动静引起了周筱艺的注意,扭头看向他,将书签放入书籍夹页,放在了床头柜上,问向莫然:“你醒了,要不要吃点儿东西?你晚饭还没吃呢。”

  “嗯,几点了?”捏了捏眼角,惺忪着眼睛问道。

  “十点多了吧。”

  “这么晚了?这一觉睡得还真够踏实的。”爬起身来,莫然嘟囔道。

  周筱艺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但莫然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她的身上,怎么会去注意她的眼神?

  狼吞虎咽地将已经凉了的烤肉吃了个七七八八,咕嘟咕嘟灌下去几口水,莫然舒畅的长呼一口气。

  而整个过程,周筱艺都一直安静地坐在床上看着他。

  吃饱喝足之后,莫然察觉到她的视线,奇怪地问道:“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周筱艺摇头笑了。

  “你早点睡吧,不用等我了,我出去走走,刚睡醒,现在一点儿都不困。”伸了个懒腰,因为之前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现在的莫然精神着呢,根本没有丝毫的困意,就算是强迫着自己睡下,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睡着。

  “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吧,现在也不困。”周筱艺从床上坐起,起身拿了件外套,睡衣也没换就跟着莫然出去了。

  这里虽然除了她之外几乎全都是男性,但是她在这里就是十足安全的,没有谁敢于打她的注意,只要莫然还活着一天,这里的人就绝不敢逾矩半分。

  莫然并没有拒绝,携美同游,而且还是在这么有情调的明月夜,幸亏这里没有二十四桥,不然莫然可能想着歪曲一下诗意,整一出‘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当然,他的身子骨现在才刚刚缓解,不适合做那啥事儿。

  晚上的岛屿是很凉的,不管是南山岛还是碧波岛,都是如此。

  白天虽然很是炎热,但并不闷热,毕竟有海风的吹拂,但到了晚上,没有了太阳的光照,空气就会迅速地降温,而且湿气也会变得很重。

  一般到了清早,晨雾都是会出现的,可想而知现在的空气湿度有多大。

  实际上,不管什么时候,这里的空气湿度都很高,靠着海边儿那么近,四周全都是一望无际的海水,中间还有一个淡水湖,要是不潮湿一点儿都不现实。

  “你怎么了?看你似乎很劳累的样子。”静静地走到湖边,莫然停下了脚步,而跟在他身后的周筱艺开口问道。

  她很好奇,是什么让莫然这么疲惫不堪,按理说他应该是先去南山岛才会来这边儿的,但尽管如此,他依旧是没能恢复到正常状态,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想知道吗?”莫然并没有回头,而是声调诡异地问道。

  若不是确定眼前的人就是莫然,周筱艺甚至要恐慌了,莫然的声音充满着一种**的味道,当然,这种感觉是不能说出来的,否则莫然就要暴走了。

  “我想我大概知道了。”耸了耸肩,周筱艺微笑道。

  莫然一来到这里就急着让她帮忙按摩腰部,而他的表现加上之前应该是从南山岛过来的,这些因素加在一起,她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了。

  女人太聪明了不是什么好事,但周筱艺就是这么一个聪明的女人,只不过她很少去表现罢了,至少现在是这样子的。

  因为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事儿她已经经历过一次了,有了一次的教训就已经足够了,她不想再一次在这种错误上跌倒。

  毕竟那种代价太大了。

  “既然知道了,那等我缓过劲儿,你也可以试一下。”莫然随口调笑了几句。

  但是周筱艺却是当真了,她知道莫然说话很少爽约的,要真是这样折腾的话,那她可就惨了。

  毕竟平时都是她求饶,而莫然每回都是以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她,要想把莫然整成白天那时候的样子,她可能要先死掉吧。

  周筱艺不答话了,她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而莫然也不在意。

  他本来就没想着调戏周筱艺,因为两个人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都发生过了,这种玩笑话可以当真也可以一笑而过。

  “这一批训练的人有多少?”莫然突然跳了个频道,刚才还在不着调地调情,但转眼立马关注起正事儿来了。

  “90人吧,具体的数字我就不知道了,大概是这么个人数。”思考了一下,周筱艺回答道,她平时并不会主动过问训练方面的事儿,而且就算有人来问她一些训练上的意见,她也是能避就避,如果实在没人能解决,她才会出面。

  为的就是怕莫然回来之后听谁说她在对训练指手画脚。

  到了现在,她怕的不再是莫然对她的‘折磨’,而是对她的疏远,那种感觉比折腾她可要难受多了,所以,她尽可能地不会参与其中,就是为了避嫌。

  现在莫然主动问起,她才有些不确定地回上一句,实际上她真的不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