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的太阳金灿灿,天气异常的温暖,吃完早餐的众人,在园艺师的指导下,修剪着葡萄枝,体验着岁月静好的温馨气氛。
“我说,shelly姐,我们这些半吊子别把你这葡萄园倒腾坏了,回头没有葡萄酒喝。”英彦抱怨,众人笑笑,如梦脸红了红,这货,还能表现的在明显吗,懒死你。
shelly阴恻恻的说,“那简单,我把你绑了,以你现在的身价,够赔了。”
英彦嘿嘿笑两声,又蹭到少山和月儿那边,哪壶不开提哪壶,“昨天你们去医院是悲喜交加啊。”
少山横他一眼,“滚!”月儿也白他,“是没有你和如梦舒服,看了那么多酒庄,打算买哪一个啊。”
英彦故作惆怅,“买是能买起,关键没人卖啊,而且还要管理,太累!”
如梦在旁边听他嘚瑟,揪起他的耳朵,“过来,过来,你现在脸皮怎么那么厚,赶紧干活,别到处蹦跶。”
“哎,哎,哎,疼,疼,疼。”
“还知道疼~,这么大个人,天天闹,还管理,就你这德性,用不到管理,就被你自己喝垮了,干活!”
英彦求饶,如梦松开他,众人大笑,这货不光脸皮厚,而且被如梦吃的死死的,丝毫不顾忌面子,也是,都是很熟悉的人,乐呵乐呵,不伤尊严。
月儿和少山对视一眼,笑笑,认真的修剪枝丫。
“你这边如何了。”月儿边说边动着手里的园艺剪。
少山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唐婉如的父亲提供的信息有限,他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阿珊,当初是我错了,我不要钱,我不要钱。”
月儿手中的园艺剪顿了顿,诧异的看着少山,“没有其他的了吗。”
“信息很混乱,他的精神早已被掏空,如果不是特别根深蒂固的事,他很难记住,昨天分析后,在根据时间推断,目前得到的结论是这个阿珊是他当初在故乡时的老婆。
因为什么事,或许就是钱的事,他做了对不起阿珊的举动,这阿珊不知经历了什么,掌握着什么,让唐铭佑害怕她伤害唐子明和唐婉如。”
月儿张了张嘴,打趣,“拍电视一样。那这个阿珊是多恨唐铭佑。”
少山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语气,“女人心海底针。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月儿嗯嗯两声,戏谑的看着他,“不错,有觉悟。”接着问,“那这对你找人有帮助吗?”
“有一点吧。”少山蹙了蹙眉,“好歹多一个嫌疑人,而且叫阿珊。回国后,看看能不能抽丝剥茧吧。”
月儿看了看他,不在说话......
下午,少山开车载着月儿和shelly来到离庄园稍远的一座小教堂,参加主日弥撒仪式。
月儿走下车,看着这个弥漫着中世纪气息,颇为古老的小教堂时,莫名的心里就会安静下来。
来参加弥撒的大多数是老年人,也有一些被长辈拉过来的小朋友,因了这些小朋友的嬉戏打闹,倒也为显得凝重的气氛增加了一些活力。
shelly挎着月儿,轻声说,“这个教堂虽然没有恢弘的外表,也不出名,不过,存在的时间也很长,而且也只有这种地方,才能感受到与世隔离,屏除纷杂。”